問。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到不像話的女人靠在肩膀上說自己累了,該如何解?
答案是......
“累了就早點回去洗洗睡,我這沒床。”言君以鋼鐵般的意志力,給予了完美回答。
依據他重生回來刷短影片的那點見解,敢這般貼上來的,要麼是有病,要麼就是有所圖謀。
然而,他啥也沒有,那肯定也沒啥好圖謀的。
所以得出答案。
有病!
還病得不輕!
當然,圖謀他這張帥臉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但一看對方這姿色,顯然不是泛泛之輩。
所以再次總結。
有......
“你覺得我有病?”
“對......呃。”
言君臉皮抽了抽,目視前方,一本正經地狡辯道:“沒,我只是覺得你來得有點太魔幻了。”
“是麼......”顏則卿盯著他的臉,美眸裡色彩翻湧,卻讓人看不出半點想法,片刻間,她唇角微翹,輕喚了聲,“欸,阿君”
嗯?
言君詫異地垂下腦袋,對上那雙仿若能攝入心魄的迷離美眸,“咋地?怎麼一下叫這麼親近?”
也不知道咋回事,他居然還挺習慣?
言君心裡閃過疑惑,正等對方給出反饋。
然而。
顏則卿沒言聲了,而是在言君話落之際,螓首一抬,湊過去。
言君眼皮一跳!
壞了!
這是要被帶壞的節奏!
喂!姐姐!
不要哇——!
“喂......”言君眼睛睜大,兩隻手攥成拳,又漸漸放鬆,眼睛也慢慢闔起。
半個多小時,月亮都斜下去了。
“呼......”顏則卿這時才退開,輕輕撥出口不算很濃郁的酒氣,彎成小船的鳳眸裡水波瀲灩,嫵媚迷離。
“你夠了哈,沒你這麼佔便宜的。”言君抹抹嘴邊的唾沫,以頑強不屈的意志力,強行讓自己脫離這隱形控制。
“是嗎?”顏則卿表情玩味,唇角始終掛著笑意,聞言間,視線往下垂落,“那你這是做什麼?”
“咳,我這是怕你醉過頭,萬一摔倒了就不好了!”言君眼裡閃過一絲不捨,猶豫地收回手,放在自己膝蓋上,五指下意識地握了握。
顏則卿看到了,眼裡玩味之色更濃,索性連衣襟都不整理了,就這麼靠在他肩膀上,醉聲淺笑。
“你啊,真是嘴硬得很呢。”
言君一聽就不服了,“嘖,怎麼說話呢,我言某人一生要強,何時不硬氣!”
“是麼......”
“那必須......”
啪嗒。
一隻高跟鞋掉了。
“咳咳......”言君不著痕跡地將眼神從那白裡透紅的秀足上挪開,一本正經道:“你鞋子掉了。”
“這樣啊......”顏則卿語氣綿柔,酥軟中還透露出一絲無力,輕挑起半邊眼簾,俏臉嫣紅,醉態滿滿,“我好像有點醉了......”
醉了?
剛剛還巴拉巴拉那麼久,這下就醉了?
言君眨眨眼,垂眸盯著她的臉。
但顯然,沒喝過酒的言君對醉酒時的姿態著實不瞭解。
也不明白酒喝三分醉,演到你心碎的那種心理狀態。
只是見這女人那細膩得不像話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瞼也無力低垂,渾身更是跟沒了骨頭似的,軟趴趴地往自己這邊靠,言君就尋思這女人或可能是真的腦子有點不清醒了。
“喂,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