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著,以蠱術害人,為禍人間,我師父,也就是現在茅山掌教楊真人一直有心收服黑降門,給這些黑降門弟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這次師父派我們師兄弟等人來到雲南,為的就是這件事。不過南天鷹本性兇殘,陰險狡詐,不好對付,如今吳師弟你掌管了黑降門,那可真是皆大歡喜,我知道吳師弟你深明大義,不知你對這件事有何態度?”
聽了周煥章這番話,吳志遠心中暗笑一聲,心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楊成宗還真是要收服黑降門,看來周煥章想利用我是茅山弟子的身份,輕而易舉的將黑降門收服,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
“我倒是沒什麼態度。”吳志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反問了一句,“不知楊師叔想怎麼解決黑降門這件事呢?”
第八百三十章 血刀斷指
周煥章面露自豪之色,笑道:“我師父身為一派掌教,自然是胸懷寬廣,仁慈為懷,我們師兄弟下山前,師父曾一再叮囑,應以和為貴。所以我們師兄弟幾人商量過,只要黑降門的人願意歸順,或者自行解散,我們絕不會動用武力。”
吳志遠冷笑了一聲,作為回應。
周煥章以試探的語氣,笑道:“吳師弟,怎麼樣,現在黑降門是歸順是解散,全憑你一句話,如果這件事就這樣解決了,以後你也是茅山派的大功臣,茅山弟子的花名冊上必定少不了你的名字,說不定還在靠前的位置呢。”
吳志遠負手而立,心裡對周煥章的這些話感到既好笑又不齒,似乎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茅山派的主人,一切都由他說了算一樣。
“周師兄,黑降門與茅山派之間井水不犯河水已經近百年了,況且黑降門這幾十年來一直沉寂於江湖,不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楊師叔如此著急要除掉黑降門呢?”吳志遠一臉和氣的問,其實他對周煥章這種人極為不齒,但對方沒有笑臉相迎,表面上他也不好太過冷漠。
“哎?吳師弟,你這麼說就有偏袒之嫌了,這些年來,黑降門雖然冷冷清清,但它始終是普天蒼生的一根肉刺,這根肉刺不拔出來,萬一哪天它發作起來,怕是會要人命的。我想這個道理,吳師弟你不會不明白吧?”周煥章虛偽的笑了笑,反問道。
“如果真是肉刺,不用勞煩你和楊師叔操心,我第一個就會將它連根拔出,只怕拔的不是肉刺,而是一塊好肉,平白無故的冤枉好人啊!”吳志遠故作認真的回應,事實上這一番啞語式的對白,已經令他在心底笑出了聲。
這幾個回合的對白下來,周煥章已經察覺到吳志遠根本沒有除去黑降門之心,他的臉色頓時一變,語氣冰冷道:“吳師弟,我看你根本就是站在黑降門這一邊吧?如果真是這樣,你就是與茅山派為敵,畢生你就休想再踏上茅山半步!”
“能不能踏上茅山,別說是你,就是楊成宗說了也不算,你就別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回去告訴楊成宗,如果要坐穩茅山掌教的位子,首先要以德服人,時時處處算計別人,圖謀無謂的功績,他這一輩子也別想當上茅山掌教!”話音一落,吳志遠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是下了逐客令。
周煥章聞言氣得眉毛都豎了起來,他“嘩啦”一聲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其餘幾人見狀也跟著拔出了兵器,眼看就要動手。
“我不想跟你們動手,收起你們的劍,馬上下山!”吳志遠伸手指向殿外的臺階,臺階筆直,一直伸向山下。
“姓吳的,別給你臉你不要臉,今天老子就為茅山派清理門戶,先除掉你這個叛徒!”周煥章爆喝一聲,手挽劍花向大殿內衝了進來,大殿兩側的守衛連忙阻攔,被另外幾名茅山弟子纏住,幾人鬥在了一起。
周煥章衝進殿中,直奔正中央的吳志遠而去,他腳下踩的是茅山神行步法,步法之純熟,比吳志遠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