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了?”蘇雲月有些失控,抓著季濛脖子的手又加緊了幾分。
季濛只覺得呼吸困難、頭暈目眩,沒想到蘇雲月這個瘋女人,手勁竟然這麼大!更可悲的是季濛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生生受著。
譚青看出了季濛的異樣,瞪著蘇雲月對旁邊的一箇中年男人道:“鄭隊長,季濛好像動彈不了,不知道是不是蘇雲月給他吃了什麼藥。”說著不由分說便要往裡衝。
“別動!”蘇雲月的眼中兇光乍現,似乎是已經失去了理智,這時一個聲音道:“蘇女士,請你冷靜,你若失了手,你這輩子可就毀了,你仔細想想,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值得嗎?”
說話的正是那個及時拉住譚青的鄭隊長。
“愛?”蘇雲月突然眼睛發紅,看向那人惡狠狠地道:“這世間哪有什麼愛?全都是騙人的!”她的情緒有些激動,掐著季濛的手卻在不知不覺間地鬆了些許。
趁著這個空擋,譚青甩開鄭隊長,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把將失神的蘇雲月推到了一邊,抱起季濛道:“季濛,你怎麼樣了?”
事態變化得太快,在場的人都有些發愣,好一會兒,回過神的眾人才連忙走上前幫忙。紀昀大步走到蘇雲月面前,飛起一腳就要將蘇雲月踹倒在地,卻被鄭隊長伸手攔了下來。那人看了眼莫廉誠,對紀昀道:“紀小姐,不可,你這一腳踹出去,這件事就變得複雜了。”
紀昀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將腳收了回去。站在她旁邊的莫廉誠拍了拍她的背,對鄭隊長道:“鄭叔,今天這事真是麻煩你了,改日一定登門道謝。”
鄭隊長一邊指揮著手下的人將蘇雲月帶走,一邊笑著對莫廉誠道:“小誠見外了,登門拜訪就不必了,替我向你爸爸問好。”
莫廉誠笑著應了,轉身將鄭隊長送出了門外。
紀昀看了眼走出門外的莫廉誠,快步走到譚青身邊道:“怎麼樣?叫救護車了嗎?”
譚青輕輕地撫摸著季濛臉上高腫的指印,心中的怒氣不停地翻騰著,聽紀昀問他,也只是機械地點了點頭。
季濛雖然身體不能動,但意識卻是清醒的,他能感受到譚青體內極力壓制著的狂暴,這讓季濛有些著急,他很想告訴譚青自己沒事的,讓他不要擔心。可是身體太過酥軟,他想抬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譚青的手顫抖得厲害,他不知道那個針管裡裝的是什麼,他不敢想象,若是他來遲了,季濛會怎麼樣。
紀昀正在接電話,聽那意思,大概是救護車堵在了路上。譚青看著季濛,一把抱起他就往外走,紀昀掛了電話,跟在譚青的身後護著季濛的頭部。
途中碰上了趕回來的莫廉誠,見這架勢,也猜到大概是等不到救護車了。幸好他們開了車來,譚青將季濛小心翼翼地放到車的後座,將車鑰匙遞給了紀昀後,自己也坐了進去,將全身癱軟的季濛固定在自己的懷裡。
一直到了最近的醫院,將季濛送入了監護室,譚青才虛脫一般坐在了醫院的長椅上。
時間像是睡著了一般過得異常緩慢,譚青有些擔憂地看著醫生走出來,告訴他們病人沒有大礙,只是因為被注射了松肌類麻醉劑,需要一段時間慢慢等藥效過去。
譚青那顆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裡,剛想鬆一口氣,便被一腳踹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這一腳的力道不小,且剛好踹在了他的胃部。從早晨接到蘇雲月的變化後,譚青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的情緒之中,加上中午沒有吃飯,胃部本來就不太好的他只覺得胃部一陣劇痛,立刻便眼前發黑倒在了地上。
朦朧中,他聽到紀昀壓低了聲音的怒吼:“譚青,你他媽的哪裡招來的爛桃花?為什麼不早早處理掉?為什麼把萌萌也拖下水?他前幾次剛進了醫院,你要是保護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