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揪著傅景笙的衣領,往陽臺上拉。
生死瞬間,她只想著這男人還沒睡夠,死了多不划算。
容妍酒後不老實,傅景笙是知道的。
看她媚眼如絲的樣子,是想了。
可怎麼主動往陽臺去?
容妍清醒時傅景笙沒敢問,此刻藉著酒勁,他沉聲開口:“我是不是不能讓你滿足?你每次都假裝求饒。”
容妍沒喝傻,至少傅景笙問什麼能回答什麼。
她搖搖手指頭:“當然不是假裝,傅景笙,一會兒你給弄輕點兒。”
“我們就到陽臺上,我要坐到欄杆上。”容妍晃動身子指了指。
接著手攀上男人脊背,身子向他身上壓:“抱我,我爬不上去。”
“真的沒假裝,那昨晚為什麼用玩具會哭?”傅景笙又問。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太累了吧,你今天怎麼了啊?你是不是不想和我?”以前稍微撩一下,傅景笙肯定火急火燎地上,這會兒問題怎麼這麼多呢。
“是因為小百合嗎?她又年輕又漂亮還為你擋刀。”容妍撇撇嘴,醋意滿滿。
“是不是?”她戳了戳傅景笙的心口,一臉認真。
傅景笙捉住女人的手:“瞎說什麼呢?”
“嘿嘿嘿,說著玩的,我知道你只愛我,老公,兩天都在找兇手,也沒心思親熱,今天不來嗎?”容妍又貼上傅景笙。
伸手去掏……
傅景笙脊背一直,眸子裡火焰燃燒,嘴巴停止了問話,握著容妍的腰,送到欄杆上。
也不管到底能不能滿足她了。
海城的晚風都帶著熱浪。
一陣一陣拂在女人的後背上,帶著掌心的炙熱,容妍感覺身上被撩起一把又一把火。
喝過酒她主動許多。
女人不安分地扭動,傅景笙生怕她掉下去,手掌全程不敢從她後背移開。
刺激中帶點驚險。
容妍被抱下來時,身上的骨頭像被抽走了。
回到臥室居然酒醒了,她看著只有十五厘米寬的欄杆驚出一身冷汗。
她老實地靠在床畔,和剛剛縱火的判若兩人。
“醒了?”傅景笙擰了熱毛巾過來,給她擦拭身體。
“我剛乾嘛了啊?”女人聲音變得理智。
有種酒後亂性裝失憶渣男的感覺。
傅景笙重複容妍的話,跟著補充:“也不知道隔壁的人有沒有聽到,聲音挺大。”
容妍:“不可能吧,隔壁沒別墅。”
“看來真醒了。”
容妍拍拍自己旁邊的褥子:“傅景笙,你過來。”
她又摟著男人的脖頸,揚著下巴:“剛剛不知道什麼感覺,要麼再去陽臺上來一次?”
“我看看聲音到底大不大。”
傅景笙領會到的意思,她果然不滿足。
容妍張開雙臂:“抱。”
男人心不在焉。
“累了嗎?”容妍問,傅景笙的表情似乎不太對。
“身體不舒服嗎?”
“為什麼又要看男科?”女人追問道。
傅景笙一愣,何偉居然告訴容妍了。
他表情有了波動:“回去就把何偉開除。”
“別啊,說說,怎麼了?”容妍盤腿坐著,“是我太主動了嗎?”
傅景笙拉上窗簾,關了最亮的燈,這樣才有勇氣說出口。
他喝了一杯水,潤了潤嗓,說了自己查的那些資料。
容妍一巴掌拍在男人手臂上:“神經病吧,我看上去像騙子?”
難怪這幾天傅景笙做那事的時候總是心事重重的,一直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