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傅景笙喊著女人的名字。
容妍回應著傅景笙，兩個人擁吻在一起。
一縷陽光打在臉上，容妍閉上雙眼。
傅景笙抱著容妍轉了個方向，女人趴在書架上，一雙手被舉過頭頂，男人蹲下去。
容妍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被親了好一會兒，傅景笙站起來，躬著身從後面和妻子結合在一起。
書架搖搖晃晃，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妍急速喘氣，人慢慢癱了下去。
傅景笙將自己的衣服墊在下面，順了順容妍的鬢髮夾至耳後：“老婆，還想。”
容妍一次還沒緩過來，她靠在男人肩膀上：“渴。”
傅景笙拿了地上的水，擰開瓶蓋餵給容妍。
喝了幾口水容妍恢復了一些，她抱著膝蓋：“傅景笙，水都備好了，你是不是早有打算？為什麼裝備這麼齊全，水、套、紙……什麼都有。”
傅景笙勾了勾容妍的鼻子：“當然，隨時可能有想法，去不去教室？我們教室。”
容妍捂著傅景笙即將欺壓而來的嘴巴：“別，太羞恥了，這麼神聖的地方。”
“早就不用了，現在這裡不是學校。”傅景笙解釋。
容妍站起來：“去那個球場。”
男人驚訝：“那個表白失敗的地方？”
“你想在操場？現在白天，萬一有人過來。”傅景笙摸了摸後腦勺，“我還想在這裡再來一次，別玩那麼花。”
容妍拍了把傅景笙的肩膀：“才沒有，我得去操場撿回自尊。”
“走。”她站起來去挽男人的胳膊。
傅景笙跟著。
兩個人十指緊扣，散步到操場。
容妍站在球場外往裡看，籃球場上雜草叢生，沒了那時的樣子。
她有些恍惚，那個時候的喜歡的少年現在如願變成了自己的老公。
看著看著女人眼眶紅了，她永遠忘不掉十幾歲的自己鼓起勇氣向傅景笙表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拒絕的樣子，哪怕此刻的她過得很幸福。
眼淚像水晶一樣閃著晶瑩的光，傅景笙俯身吻去。
他攏了把容妍的肩膀：“是不是又想到那個時候了？”
容妍擦了擦眼角：“嗯，傅景笙，我永遠都忘不掉那個時候大家的笑聲，我走之後，他們是不是當著你的面笑我傻？”
傅景笙搖頭：“沒有，他們說我不懂珍惜，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向我表白，這份勇氣值得表揚，即使不接受應該把你帶到一旁跟你說，而不是當著大家的面說那些話。”
“但，容妍，那時我以為你和別人打賭，我覺得自己被捉弄了，才會那樣說，假如時間倒流的話，我會攔住你表白。”
“什麼意思？”容妍驚訝。
“我先向你表白，我不會讓你先表白，那天之後，我總做噩夢，也許是懲罰我吧。”傅景笙緊了緊環著妻子的手。
“現在呢？怎麼挽回？”容妍問，“有沒有時間穿梭機？想回到那個時候，傅景笙，再怎麼情景重現，和那時都不同。”
“在這裡，睡你下？”男人劍眉挑起，故意說。
“才不要。”容妍準備跑開被傅景笙一把撈回來。
“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玩花點。”男人摟著容妍的腰，“就在這裡。”
他抱起容妍，鑽進籃球場裡，抵在籃球架下。
“容妍，就在這裡，別動。”傅景笙將女人禁錮住，“裙子能遮住。”
“不要，不要。”容妍捂住裙襬，“真的不要，你敢在這裡，我跟你急。”
她從男人懷裡掙脫，往操場上跑。
“慢點，別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