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自己換吧,我們上晚班容易困,不小心咖啡撒了。”郭安順著保潔的話說。
“我來,我馬上就拿去洗。”阿姨準備再上樓。
“不用,我已經換了,阿姨,是我自己不小心撒上去的,下次再看到,你直接給我收走。”郭安也不知道除了阿姨還有沒有其它人注意到了沙發。
阿姨微笑:“好嘞。”
——
北城,容妍起床後看到了女兒發來的影片,天城大雨傾盆。
女兒留言問媽媽,北城有沒有打雷,媽媽怕不怕,她們沒打電話是擔心媽媽沒起床吵醒媽媽。
“傅景笙,天城雷暴雨,我記得雲霆怕打雷,我來打個影片電話。”容妍立刻撥了兒子的號碼。
傅雲霆正和哥哥在遊樂場玩,聽到手錶響,他按下接聽鍵:“媽媽。”
容妍聽見了那頭的嬉戲聲:“兒子,今天沒被雷嚇到吧。”
“媽媽,弟弟被嚇哭了呢,哭著找爸爸。”傅雲雷聞聲代替傅雲霆回答。
小面子的小男孩瞪了哥哥一眼,嘟囔著嘴:“我才不怕,我也沒哭,我做噩夢了,夢裡哭了。”
容妍能判斷出兒子有沒有說假話,但她沒戳穿,而是說:“雲霆肯定不怕,只是做噩夢了。”
“看看,關鍵時刻還是需要爸爸的吧,知道爸爸在旁邊有安全感吧。”傅景笙總算聽到兒子提到爸爸,高興地湊過去。
“沒有啊,我不怕,我是做夢夢到了爸爸。”傅雲霆否認。
傅景笙翻了個白眼,自己搭好了臺階,兒子居然不給下,行吧,父愛消失了,他從鏡頭前移開。
“你們玩吧,我和爸爸明天回家。”容妍見孩子們玩得正起勁,及時掛了電話。
傅景笙靠在梳妝檯上,又生起了氣。
“傅總,幹嘛呢?”容妍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一天天的爭風吃醋,格局小了啊。”
傅景笙扯唇:“全家都愛你,你當然這樣說,你體會體會沒一個人在乎你呢,好歹兩兒子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容妍耳朵要起繭子了,她捂住丈夫的嘴:“男人可不興唸叨,他們只是覺得和你太親近,親近到不需要客氣,那是愛你的表現。”
傅景笙哼了聲,他信才怪。
不過下一秒,男人壞笑著抱著妻子:“子債母償,昨晚沒讓你怎樣,今天可以償了。”
幸好容妍早有準備,她從口袋裡掏出昨晚折的愛心:“呶,你睡著後我親手摺的,我的心給你作為補償,我最愛你。”
傅景笙接過愛心看了看,然後揣進口袋:“誰要這樣,我要你肉……償。”
這男人浪漫過敏嗎?她一個手殘黨,折騰出愛心多不容易啊,居然說不要。
“不要揣兜裡幹嘛,還給我。”容妍去掏,手被傅景笙握住。
“要,但更想要點其它,我不管,我受傷了,急需安慰。”傅景笙緊緊拉著容妍。
她指了指傅景笙那裡:“不磨壞不安心是吧?”
傅景笙確定壞不了,而且他一回天城就得看病,吃藥的時候可能要禁止夫妻生活,到時好好休息。
不過他沒跟容妍說又預約了醫生,並且這次是戒癮。
容妍以前看小說,那些作者寫男女主幾年,每天都要,她還不信,現在深信不疑。
要不是擔心身體,傅景笙怕是一天一次都不夠。
“不用擔心,你想嗎?”傅景笙溫聲問妻子。
容妍不否認:“想啊,趁著年輕能瘋就瘋,怕身體吃不消。”
傅景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上來,說會兒話。”
沒聊一會兒聊床上去了。
容妍在下方,傅景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