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笙將容妍捲到課桌旁，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兩個人臉上。
“容妍，你坐在這個位置。”靠窗第三排，容妍自己都忘記了，傅景笙居然還記得。
女人驚訝：“你怎麼知道？”
傅景笙眉梢上揚指了指不遠處的教室：“我的教室在那邊，去衛生間時總要經過這個走廊，我經常偷偷看你，容妍，下課你都不帶動的嗎？永遠坐在桌子旁，而且總是趴著睡覺。”
這個習慣容妍倒是記得，她不喜歡課後到處亂竄，總愛趴著睡會兒。
“那個時候你經常偷看我？”
“光明正大地看，你如果不趴著，應該會發現我。”傅景笙跳上課桌，“兜兜轉轉還是你。”
容妍也坐上來，她雙腿甩來甩去：“哎呀，這麼說怪我睡覺了，不然一定能發現你看我，害我單相思那麼多年。”
傅景笙攬過容妍的肩膀：“換個角度想，一直剋制，卻依然沒忘記你，才堅定我和你一起的決心，好不容易得到的人，更加珍惜。”
“容妍，我們去個地方。”傅景笙將妻子抱下來，牽著她的手往外跑。
最後停在老圖書館前。
門關閉著，男人試著推了推，門居然開了，書架還在，只是書已經搬空，傅景笙找到那張常坐的位置：“容妍，我記得就是這裡，你喜歡坐在這裡。”男人大概比畫了下，“就這裡，可惜課桌不在了。”
“過來。”容妍勾著傅景笙的胳膊，走到一個書架邊，“掩護我的書架還在，當年我就是在這裡偷偷看你，傅景笙，你寫作業的時候喜歡咬筆。”
傅景笙站在容妍的位置；“對，我是在那個方向。”男人忽然俯身吻上容妍的額頭，“說，當時站在這裡，看到我是什麼想法？想和我談戀愛？”
容妍否認：“當然不是，帥哥養眼呀，看你純屬為了延年益壽。”
“不承認？”男人唇角歪起，邪魅一笑，攏著容妍的腰推到書架上，另一隻手撐著書架，自上而下看著她，“沒想過偷偷親我下？”
“我哪有那個膽？”容妍毫不猶豫地說，“那時和你對視都不好意思，哪敢偷親，傅景笙，你肯定想過偷親我，原來那個時候就意淫過我？”
“所以呢？不行嗎？我未來的妻子，我不能想想怎麼親她？”傅景笙不否認，他腳往前一步，腹部和容妍貼在一起，鼻尖的熱氣呼在女人耳垂上，“我不光想親，宿舍的人說到開房，我腦子裡就會出現你，甚至想過要拿到你的第一次。”
容妍：……
她雙手抓著他的肩膀：“好啊，那個時候就有這麼色的想法。”
“嗯，二十幾歲有不正常麼？我又沒真的做，不過，後來還想過如果你第一次給了別人，我就不要你了。”
容妍仰起頭，咬了口男人：“原來你也是個膚淺的人。”
傅景笙扣著女人的脖頸，拉到自己懷裡：“有過想法而已，不過後來又跟自己說，就算你的第一次不屬於我，我也能接受，但我沒想到我真的娶到了你，並且，那是我們的第一次。”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傅景笙不知不覺有了反應：“容妍，我想在圖書館睡你，這想法會不會太骯髒？雖然這裡已經不是學校了。”
容妍故意點頭：“是，那傅總會不做嗎？”
傅景笙搖頭：“不會，來這裡就是想在學校和你做一次，彌補那時的遺憾，如果早一點和你一起，我的精力應該比現在更好吧。”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二十出頭的我就和你一起，哪會一天一次，一天至少三次。”他雙手提起容妍的腰，靠到自己慾望上。
鼓鼓囊囊的東西抵著腰腹，容妍吸了一口涼氣：“那我得說幸好那個時候沒一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