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話終於說出口,也沒他想象的困難,相反有種快意的舒暢,他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可這種暢快還來不及多品味幾秒,滾燙的熱水已經招呼到他臉上。白皙的面板瞬間被燙紅,騰出熱氣。對面輪驀地站直了身子,面無表情的睨視他。右手還握著那個空掉的杯子,杯口朝下同樣噝噝冒著白煙。
“君麻呂,這種葷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
楞住,君麻呂直了眼死盯著自己的手瞧,好像上面長了花兒一樣,殘留著水跡的溫度。奇怪了,他被潑到的明明是臉,為什麼疼得確是心口?窒息感,把整個心臟握在手心一寸寸碾碎的折磨,讓他每呼吸一口都痛的渾身發抖抽搐的疼痛。恍然間,近十年的記憶走馬燈一樣在眼前掠過,忽明忽暗。
而輪也是完全氣起來,整個人背過身露出後背好大一片空擋。不言也不語,只是默然得吞著怒火。他已經很久沒真正意義上動過怒,被宇智波斑算計,被林遙背叛也只是一笑置之,背過臉去細細盤算照樣翻盤過來。今天,卻真氣得胸腔都疼,自己發起火來有多恐懼最明白不過。那樣的自己,輪都厭惡。
十年時間,石頭也該捂熱,唯獨宇智波輪依然冰冷一如當年。想握在手心,就只能先融化他。君麻呂認了。失去了等待的耐心,索性就今日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