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
航想咬住須藤伸進他口中的手指,沒想到反而被用力地抓住嘴巴。
“你想說什麼?‘狡猾’?還是‘骯髒’?隨便你。為了達到目的,我會不擇手段。”
航完全敗給大言不慚地說這些話的須藤。事已至此,他只有舉白旗投降了。
一開始他就不認為自己可以跟須藤抗衡,可是也從來沒想過會敗得這麼慘。
須藤看到航已經無力抵抗,便將手伸出來。中指的根部留有航印上去的齒痕,還微微滲著血。
“我再問你一次,你接不接受工作?點頭或搖頭就可以,接受就點頭,不接受就搖頭。”
須藤將綻放出冷光的眼睛湊到航的眼前問道。
“怎麼樣啊?”
他明明知道答案的。
然而卻故意這親逼問航,企圖將他最後的一絲自尊都踩在腳底下,航恨得流下淚來。人眼角流下的淚流過臉頰,濡溼了須藤的手指頭。
“航。”
航無力地垂下頭,須藤便低聲說‘乖孩子’,然後在航微張的嘴上又親了一次。
那舔也似的甜美感觸讓航閉上了眼睛,又滾下一顆淚珠。那不悲哀的淚珠。
“還有一件事。。。。。。我要你記住。”
須藤站起來,把手伸向桌上。
“每次抱你背部就要被抓成這樣,我那受得了?”
航看到他手上拿著一把前頭尖細的鉗子。瞬間浮上的想象讓航嚇得縮起了身體。
航覺得須藤總不至於做到這種地步,卻仍然擺出一副想逃命的樣子。
“你還想逃?”
須藤笑著,拿起鉗子啪啪地在手掌上敲著。他的笑容太可怕了,就象一張十足的樣本笑容,連一絲破綻都沒有,這更增添其可怕性。
“從你接下工作開始就是我的獵物了。我是不會為你戴上項圈啦,你越有精神,追捕的過程就越好玩,不過你可不能傷到我。當然,太順從也很無趣。。。。。。”
須藤講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一把抓起航顫抖的手,含進嘴裡。被他的舌頭一挑,航的身體就敏感地反應了。須藤大概也感受到他的顫動了吧?
“所以,我要把它們全部剝掉,讓你永遠記住。”
須藤吊著眼睛笑著看航,然後將航的手拉出來,用鉗子夾住航的指甲。航拼命想逃,須藤卻不放過他。須藤將航壓在底下,把他的手拉到背後來。航只覺得徹骨的恐怖。他全身打著顫,牙齒喀喀作響,臉上盡是汗水。
“不要。。。。。。求求你。。。。。。”
航曾經有過幾次指甲剪得太深的經驗,但是他無法想象接下來可能引發的疼痛。他極力抗拒著,可是身體卻動彈不得。
他不想再惹須藤不高興,可是,再這樣下去,指甲鐵定會被拔光;然而,如果逃竄的話,或許會吃更多苦。
“你一哭,我就想看你哭得更慘,後果自行負責哦!”
“。。。。。。太過份了。。。。。。”
航呻吟著說,須藤淡淡地笑著回答‘或許吧?’。然後將航的脖子往後抑,用舌頭拭去航不斷流下的淚水,在航的臉頰上輕柔地吻著。連他這麼溫柔的行為都讓航覺得恐怖。
“你的聲音實在好聽,真想多聽一點。。。。。。”
須藤的眼睛好美,美得讓人想哭。
航感受到冰冷的東西抵上指甲,然後是一股向上拉扯的力量,隨即有肉和指甲剝離的感覺。
一種異於性交時的悽絕痛感使得航連聲音都叫不出來。
如果昏過去倒還輕鬆一點。
然而,因為過度的恐懼和疼痛而顯得異常冷靜的頭腦,卻真實地感受到兩手的指甲完全被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