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鴉,將眼神挪回了螢幕上。
“嗯,直覺告訴我,粟生亮的死,一定和他說的那個名字、以及這個女人有關!”
看著紙上的形象,與那詭異女性隔街相望的那一幕,越發清晰地浮現在荒木宗介腦海。
“假設她就是一路追殺粟生亮、導致他死亡的怨靈,而原因則和那個名字有關的話……手頭的資訊太匱乏了、互相矛盾的假設情況也有多種,根本沒法定論……”
拍了拍手,羽生舞毫不憐惜地給手下“首席駭客”安排了一系列的任務:“陸鬥,立刻向第九課申請查詢相似的案件檔案。同時,讓你的爬蟲們在網路上查詢有沒有相關的都市傳說和資料……”
“這個工作量可就大了……”
聽見她的話,厚海陸斗頓時臉垮了下來,摸出手機、點開出前館app,開始嘀嘀咕咕地下單宵夜。
“那也沒辦法呢……畢竟,和房間內的大家一樣,你也目睹了慄生亮的死亡、聽見了那個名字。說不定已經被那位白衣女士看上了呢?”
“知、知道了,我這就著手開始……鍵來!!!”
聽著羽生舞幽幽的話語,想起荒木宗介畫上簡陋可怖的形象,素來對女性怨靈有著巨大陰影的厚海陸鬥,胖嘟嘟的雙手,立刻化作殘影,在鍵盤上飛速敲打起來。
“那邊就暫時交給厚海了,我們迴歸正題吧……”
說到這裡,羽生舞開始拿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儀器,雙眼放光地開始對《竹取繪卷》進行測量,同時記錄起了各項資料。
由於肉眼無法看見繪卷表面這個散發著微光的符號,這些過程她只能透過安裝了“真實之眼”的單反相機進行。
“哈……好睏。”
將腳放在會議桌上的荒木宗介,用力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
一旁的小鳥遊真弓,也因為太困,披著被子、抱著靠枕在一旁的沙發上可憐兮兮地睡著了。
為了第一時間向協會彙報情況,同時擔心這個繪捲上的“符號”持續不久,兩人才忍著睡意、讓二之前龍馬直接送他們過來研究所。
現在一放鬆下來,立刻睡意來襲,無可抵擋。
“辛辛苦苦了一晚上,這個破箭頭符號,就是所謂的‘線索’?坑爹嘛不是……”
揉掉眼角的淚水,暼著那繪捲上粗糙的“箭頭”,荒木宗介不禁嘴角微抽。
“一晚上能搞定你就該知足了,不然耗時百年的望月一族先人恐怕要羞愧得從地獄爬出來切腹一次了。”
羽生舞列印出一張關東地區地圖放在桌上,用紅色水筆將環繞整個東京都的“首都高速”標註了出來。
“只要帶著這東西在首都高速上跑一圈,就能大概知道箭頭指示的地方在不在東京都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