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超自然罪犯……就憑這些什麼邪教的神經病?!”
聽見有人搭話,寂寞得蛋疼的兩人,根本不管走廊上的監控裝置,和對方交談了起來。
“黑色皇帝閣下,你應是最清楚的,我們三個和隔壁這些瘋子不一樣,我們是正常人,根本不該被關在這裡!”
這其中,更多的是故意想要說給堅守在囚室外的警員聽的意思。
“白痴就是白痴!這些你眼中的‘瘋子’,在進來之前,或許是掌握了超越人類的力量、一個手指就能碾死你們的大人物……”
囚室深處的男子,用洞徹一切的口吻,不屑地鄙視著兩人。
“噗……超越人類的力量?!瓜田圭太,難道你在這裡呆久了,也和他們一樣變成了瘋子……”
“你是不是忘了,早上放風的時候,你口中這幾個‘大人物’是怎麼在我們和的組合技之下,嗷嗷大叫的嗎?”
“還有,你一口一個‘白痴’的,是屁股上的傷好了、想要在洗澡的時候,再和我們兄弟兩親熱親熱嗎?”
被對方傲慢的態度激怒,趴在欄杆上的兩名壯漢,一人一句、惱羞成怒地咆哮了起來。
那一頭的囚室裡,瓜田圭太立刻沒了聲音。
在這裡,來自的心意♂相通、智商正常的“乳首兄弟”,無論是在格鬥技、人數還是配合默契度上都佔據了壓倒性的優勢。
而那些負責24小時監控的探員們,似乎故意想要測試那幾個“神經病”的反應,只要不做出傷害過大或者致命的舉動,對放風或洗澡時普通程度的“身體摩擦”大多是睜隻眼閉隻眼。
作為此處唯三的“正常人”,來自西西里殺人株式會、自命“黑色皇帝繼承人”的土屋圭太,在那幫子手下在戶山公園死得一乾二淨後就變成了孤家寡人,自保都困難,更談不上和他們抗衡。
基於以上原因,這段日子以來,“乳首兄弟”作為這間地下刑務所內的“無冕之王ap;後”,除了每日難熬的例行提審之外,可謂是作威作福、盡享絲滑。
但是,兩人依舊每天都在以“保障人權”的名義抗議著,要求轉去普通監獄。
眾所周知,日本監獄的伙食條件不錯,生活娛樂設施和醫療設施相對健全,生日還有生日蛋糕、透過申請可以允許養花或者寵物、可以看書、電視、製作手工肥皂等。
甚至有很多退休後老無所依、失去獨自生活能力的老人,故意犯一些偷偷摸摸的小罪,以達到入住監獄獲得專人陪護的“免費生活”的目的。
和真正的大型監獄比,這間地下刑務所雖然單人單間、也不用參與日常勞務,卻缺乏了圖書室、電視、籃球、健身等各種娛樂設施,定期提審的強度也相當大。
“咔嚓……咔嚓……”
就在三人拌嘴之際,走廊盡頭的沉重閘門,在清脆的齒輪轉動聲中,應聲開啟。
“終於,打算回應我們的訴求了嗎?”
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員,率先進入了“乳首兄弟”的視線。
“這邊最後一間囚室通風比較好,也沒住過人很乾淨,就委屈您暫時在這裡……”
平日裡一板一眼的警員,此刻如同接待客人入住的酒店小弟一般,點頭哈腰地領著身後一名男子,沿著走廊前行。
“喔?有嫩雞進來了嗎?又可以消遣消遣了……”
發現有新獄友,“乳首兄弟”用力將臉擠壓在柵欄上,朝著走廊上看去。
“不對勁,這幫傢伙平時對我們,可沒那麼客氣過。”
就連斜對面囚室的土屋圭太,也好奇地一個“戰術探頭”湊了出來。
“嘖,這傢伙是剛剛從廁所裡撈出來的嗎?”
隨著距離拉近,一大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