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冷冷盯著範世榮,帶著一絲冷酷的微笑:“他以家人逼迫公子照看,當然是妙計,但也是送了把柄給我們,你可以以他的家人生死逼之。”
“此子只怕難以受到逼迫,就算受了,事後只怕會受到他不死不休的追殺。”
“沒有以後了,刺殺魏侯何等難事?就算能刺殺成功,怕也難以全身而退,就算全身而退,此子刺殺魏侯,這就破了道宮和朝廷,以及諸侯的底線,再怎麼樣都保不住了,道正必會親自殺他,一個死人,又有何懼?”高景婉婉說著,讓人不由浮現出一絲寒意。
“而且這時,要是不能破了魏侯的佈局,那范家遲早就要煙飛雲滅,又何懼此子的報復?”
範世榮在室內急行幾步,拿定了主意,說著:“來人……”
話還沒有落,室外傳出兩聲慘叫,人影急搶而入。
“小心……”桑笠本能的驚叫。
只見密室左右突大開,人潮水一樣湧入,刀劍弩弓破開空中的聲音驚心動魄,幾乎是瞬間,劍光一閃,只聽“噗噗”之聲不絕,片刻後,劍光收去,六個密室護衛呆呆立著不動。
“是你!”桑笠驚叫著。
“不錯,是我!”王存業再次踏步進來:“話說,真是有氣運的事,怎麼我就在這時進來呢?”
話還沒有落下,六個護衛眉心炸開,都撲在地上,立刻氣絕。
範世榮見到王存業進來,臉色不由一陣蒼白,身軀無力,跌坐在椅子上,手臂指向王存業,怒著:“你……”
王存業喪心病狂早深深烙印在範世榮印象中,夜殺官差,覆滅青衣閣,更可怖是就是文先生這種大宗師也隕落在他手中。
眼見著六個護衛不是和上次一樣被打翻,而是立刻斃命,他隱隱明白,為何沈正直和魏侯決意滅殺此子,這樣的人當真不可留!
卻說王存業見了這兩人神態,冷笑一聲:“我是接了魏侯邀請公函,才過來,本想和範公子商量些事,不想聽著些有趣的事。”
至於桑笠,王存業看都沒有看著,桑笠在這時不過是一小小捕長,自己比在法會那時,已經是正九品更章令,並且經過歷次搏殺和修煉,武功更是激增一倍!
說到這裡,王存業眼中寒光閃著,臉上連冷笑也沒有了,盯著高景一眼,說著:“你各為其主,算計我也是你的本分,但站在我的立場上,你這樣的人斷不可一日留於人間,你有什麼遺言,可以說了。”
不言則已,一言就這樣,範世榮面色蒼白,豁然站起,牙齒中蹦出字來:“王存業……你別太過分了……”
王存業冷眼旁觀,絲毫不為所動,繼續說著:“我給你半柱香的時間!”
這時,桑笠猛的站起,當時王存業送信時,還不清楚他與範府的關係,現在卻明瞭,兩人根本是不是一路,當下就對王存業說著:“大膽,公子面前,不想你這樣喪心病狂……”
“聒噪!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王存業眉一皺,手一揮,只聽“啪”的一聲,頓時桑笠跌了出去,一排牙齒就飛了出去。
“你!”範世榮自小到大,哪受過這樣要挾,他還不到三十歲,頓時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上來,豁站起,與王存業對視:“王存業,各為其主,再說我也沒有采納,還請你多多思量。”
話才落下,只聽“啪”一聲,頓時眼前一花,向後跌了過去,粘粘的液體就噴了出來,範世榮呆了片刻,才發覺自己跌在地上,卻是捱了一記耳光。
“你敢……”範世榮感覺著耳朵“嗡嗡”,一時暈頭轉向,指著王存業,鼻血和嘴邊的血還在淋漓著。
“高先生!”王存業看了看待著的高緒?
高景是聰明人,所以更理解眼前的恐怖,這個男人這一耳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