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不同於跟付敏的那回,心裡竟有一點點的難為情。
宋傾城站著有些扭捏,高跟鞋不合腳。
哪怕周圍只有兩三個人,她仍然沒辦法放鬆下來。
鬱庭川坐在沙發上,還在盯著她看,眼神更加饒有興致,看得她臉頰火辣辣的燙,杵在那裡,像個木偶一動都忘了動。
工作人員說:“如果要戴頭紗,得把頭髮紮起來。”
話落,另一個工作人員已經拿來皮筋。
“我自己來就行。”
宋傾城像是終於找到自己能做的事,把手裡的捧花交給工作人員,拿過皮筋,雙手往後去扎頭髮。
她早上洗了頭,髮質松滑,怎麼扎都扎不好。
一不留神,皮筋斷裂。
烏黑的過肩長髮柔順地披散下來。
崩斷的皮筋不知所蹤,宋傾城的手腕被彈了下,瞬間出現紅痕。
工作人員又拿來嶄新的皮筋。
宋傾城正想接,鬱庭川已經走到她面前,他先拿過皮筋,然後開腔:“轉過身去。”
男人的聲線極具磁性,還有讓人放心的低緩。
鬼使神差般,宋傾城背過了身,視線餘光裡是一雙男人的長腿,挺碩的身軀在西裝和襯衫的包裹下令人轉不開眼,當他抬起手,西裝袖口露出一截白襯衫的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