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他,而簡奕焓跟方燁磊卻也成了,你讓我不得不答應的籌碼,簡奕焓對我有情,或許只要我開口,他便什麼條件都答應,你不過是想讓我跟他演出一齣戲,而這戲非演不可。”
她笑了笑,垂了垂眸,“至於這戲怎麼演,我是導演,也是主演,重要的是讓看戲的人心死。”
滲雷雲江挑眉似讚許的看著她。
寒笑吸了口氣,繼續道:“雷先生,你也知道,漠寒跟亞彬兄弟情深,有個人給我打了一個比方,我跟亞彬猶如漠寒的左右手,左手傷了右手,他該怎麼做,他曾經矛盾過,掙扎過,最後的決定,我們依然在一起,出乎了你的意料,簡單的矛盾已不能將我們分開了。”
她蹙了蹙秀眉,秀眉間糾結著痛。
“你想借方燁磊的口,告訴邵漠寒,我背叛了他,似乎更有說服力,因為方燁磊從不對他說謊,你是這個意思嗎?”
雷雲江大笑:“你比我想象中腰聰明,待在我身邊五年,唯我是從,埋沒了你。”
“寒笑,你該知道,老大既然認定你,就有把握護你周全,你危言聳聽。”方燁磊開口,豈會不明白,若寒笑真的這麼做,邵漠寒定饒不了她。
他們演的不會是一齣戲,而是真正的一場生離死別,邵漠寒會毀了寒笑,更會殺了簡奕焓,至於他自己的結局,沒有人會知道,會跟著他們一同毀滅?誰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邵漠寒很殘暴,且不能沒有她。
明眸暗沉,她抿了抿唇,輕輕笑,不語。
“燁磊,我們沒的選,在傷害我跟邵漠寒之間,你會選擇傷害我,也不會選擇傷害你的老大,他會護我周全,他有多少精力護我周全?這次我們被請到這裡,是意外嗎?”她的淚落下,楚楚堪憐的模樣,讓人心疼。
嘆息一聲,她閉上眼睛。
“我以為,我以為我愛他就夠了,原來這世界不止有愛情的存在。”
聲音沒了了,周圍很靜,很靜。
寒笑閉了閉眼,神色寂寥。
雙手顫抖著掩面,淚順著指縫流出,簡奕焓視線落在雷雲江的身上。
站起身,偉岸的身影俊雅挺拔,冷冷的笑漾在唇邊,“老東西,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兒子是傻子嗎?看戲?”
他恥笑,邵漠寒是什麼人,一場戲能糊弄過去,他就不是邵漠寒。
雷雲江鄙夷的深眸望著寒笑,“她自己會有辦法,而且一定會讓漠寒死心,讓漠寒死心後,她的死活我不管,只有任何事情,任何人,危險到我兒子的安全,我一定會一一清除,冷情的人定能稱霸一方,寒笑在,我兒子就會一直有死穴,一直有弱點,若他沒那句話,寒笑早已不在人世。”
簡奕焓上前一步,“你兒子?據我所知,他三歲跟著她母親跟你離開,我就怕他不領你的情,不受你的意。”
雷雲江再笑,不再理會簡奕焓。
“方燁磊,你以為你跟漠寒搞的那些小動作,我不知道?”抬手示意,一直站在他身側的人,將一沓檔案抱出。
金控國際集團的財務報表,以及客戶資料。
方燁磊挑眉,臉上沒有表情,寒笑撿起跌落在方燁磊腳邊的檔案,閉了閉眼睛。
她早已沒的選,孰輕孰重,她豈能不知?
她只能離開他。
雷雲江說的對,沒有人會在意他的死活,也沒有人在意他的感受。
除了邵漠寒,除了那個傻瓜簡奕焓,誰還管她的死活。
她站起身。
“雷先生,若沒什麼事兒,我們先走了。”扶住簡奕焓,她堅強的道。
臉上一片的漠然,方燁磊**開口,寒笑拉著他的衣袖走出大廳。
大廳外側,西裝筆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