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後,最高興的莫過於清荷,她在家苦等半年,不知道哭了多少回。身形清減了許多,若是再沒動靜,她都怕自己無法再等下去。鎮西王想也不想直接就答應了皇帝的要求,並給展寒和楚林分別寫了一封長信,內容無非是加強友誼、共同發展之類的廢話。要知道展寒此時是巡海侯的身份,大將軍的權勢,又有楚林這個輔國王撐腰,自然算的上有權有勢。當時與鎮西王有賭約在先,所以這也算是履行賭約,所以楚林倒並不覺得欠鎮西王什麼人情,對鎮西王表達的聯盟善意一直不置可否,將對方吊在半空,摸不著邊兒。展寒和清澤的婚禮鬧的動靜極大,各地的要員都來參加,因為無論是楚林一方,還是鎮西王一方,他們都是這個國家的最高統治者之一,這種貴人自然要儘量拍馬屁。楚林決定把婚禮就在輔國王府舉辦,展寒自然也不會跟他客氣,而且還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你知道我這個人是沒什麼錢的,所以婚禮的事情就由你一手操辦吧,不要辦的太好,花掉一億、兩億的就可以了。而且你這個王府似乎不怎麼樣,倒是你的無憂山莊不錯,改天我過去瞧瞧。”楚林當場吐血重傷。這一天離婚期還有一天,王府裡越二忙的焦頭爛額,又是送請柬又是佈置場地。鎮西王府早已經把清荷送到京城,世子清澤陪同,嫁妝等一干應用都存放在京城的一所大宅裡,有改裝的鎮西王府的人護衛。唯楚林和一干女人悠哉的呆在侯爺府聽曲兒、賞花,盡幹一些花前月下的勾當。經過右臂上那團所謂“淫魔氣息”的古怪能量的日夜不斷薰陶,楚林對侍“一夫一妻”早已經嗤之以鼻,在他看來,男人如果有權有勢,自然要多娶幾個女人,只要自己待她們每個人都好,就算真的三千佳麗又何妨?不然打死以前的楚林也不會有有他在北國調戲自己“姐姐”白綺月的事情發生。
櫻桃、蘭兒、麗雪、茉兒和丫頭們都在後園玩耍,眾人都看出這幾天楚林只粘著白綺月不放手,所以都恨恨的給他們兩個留出空間,能躲的就躲。白綺月正悠閒的坐在石橋上灑食喂池裡的金魚,楚林嘻嘻的坐在一旁。“臭小子,又來幹什麼?”白綺月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楚林貼在她身後,雙手早已經環住了纖腰,白綺月被他一路上纏慣了,對這些動作基本免疫,所以只是像徵性的抗拒一下,便任他摟住。“姐姐,你要是我媽媽多好啊!”楚林語出驚人。白綺月嚇了一跳,“啐”了一口,“我要有你這個兒子,非得每天修理你一百次!”楚林卻嘆息一聲。白綺月奇怪,“怎麼了,臭小子?”“我在想,要是姐姐能當我媽媽,就算修理我一百遍也心甘情願。”原來楚林近幾日來越發的思考自己的身世問題,想知道自己的母親是什麼樣子,然後撲到她懷裡叫一聲媽媽,雖然他已經二十多,或許比老媽還要高大,可他確實有這種迫切的願望。偏白綺月在眾女當中最有母性光輝,正中楚要下懷,這才每日的粘著她,像個牛皮糖一樣服不脫。實際上,白綺月在楚林的心目中充當著多種角色,在楚林心目中她既是一個姐姐,又是一個妻子,還是一個似是而非的媽媽,雖然第三角色佔的成分極少,但楚林隱約中有這個意向。比如一路行來,楚林睡覺時每每都趴在白綺月懷裡,必是雙手摟定白綺月玉頸,臉埋在豐胸之上,而且睡覺時的表情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