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人撞見他抱著我回來,不好意思了,很快閃進了府門,快步往蓮軒的方向走去。一路上,碰到丫環小廝們驚訝的表情,使得他的臉更紅了。
“喂,你是不是後悔了,方才不應該從正門進來,應該直接翻牆,直接飛到蓮軒。”我故意調侃他。
“多嘴。”男人很傲氣。
“哎,這種感覺真的好好,讓我想起了第一次你抱我的時候。”
“你那到底是什麼病?當時怎麼搞的?”剛才還是滿臉笑意這會又帶三分不悅的表情問我。
“病?那根本就不是病。只不過不小心想到了傷心事,就哭了,然後一哭就哭成那樣了。”我眨巴著眼睛說道。
“哭也能哭成那樣?”尋不信,聲音略抬高了些。
“當然啦。我這叫傷心病,反正就是不能傷心,一傷心,就會忍不住哭,假如哭的忍不住了就會那樣。所以你以後不要惹我傷心惹我流淚,不然,小心會死老婆的。”
“你這張嘴,真不知道怎麼說你是好?”尋抱著我,兩隻手沒法子動,不然我想他肯定會彈我腦門。
進了蓮軒,尋終於將我放下了。
我倒了杯水給他,以表慰勞。然後又擺了個自認為很風騷的姿勢,雙手輕輕地搭上尋的雙肩,用很嗲很嗲聽著自己都想吐的聲音,在正喝著水的尋耳邊說道:“這位大爺,今夜要留宿蓮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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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嘴中的水立刻噴了出去,不停地猛咳。
呃!我不是故意的。
樂極生悲
時間勿勿過,天氣也越來越熱。
夏仲堂的病越來越重,看遍了京城的名醫,甚至連外地一些有名氣的大夫都給請來了,但是仍不見好轉,幾乎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都要臥床休息,整個人還昏昏沉沉的。
套句肉麻的話,就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萬般無奈地情況下,正所謂病急亂投醫,我想到了“婦科專家”――花清晨,說不定他會有什麼獨門偏方,就算是什麼狗皮膏藥,只要能醫好夏仲堂就行。
這花蘿蔔不是從青龍國回來了嗎?以前往瑞王府跑地勤的很,怎麼這次回來變樣了,N多天不見人影。
據說,他還是天天上擷香閣,但是不是去找姑娘搖床,而是找姑娘喝酒,天天喝他個人死牛瘟的,每天都要尋找人把他從擷香閣裡給抬回來。據說,擷香閣的姑娘現在看到他就怕,以往他那風流倜儻的形象已經蕩然無存,現在只剩一副粗暴的酒鬼模樣。據說,他由於多日不看診,服務態度極其惡劣,已經被太醫院給吊銷了“營業執照”,在家吃自己。還據說,他老妹花清琳不知道哪得罪他了,被他一腳給踹出家門,氣得跑到白虎國嫁人了,而且嫁的還是那有名的妻妾成群的色鬼白虎王西陵川。
問尋到底怎麼回事,尋說也不是很清楚詳情,只知道是為了青龍國的一個女人,最後還很毒地道了一句:“要怪就怪他自己,造孽太深,遭報應了而已,不用擔心,死不了人的。”
靠!那花蘿蔔真是遇人不淑,交友不甚,真是替他悲哀。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倆簡直就是半斤對八兩,蒼蠅對爛腿。
為了夏仲堂,一大清早的,我就逼著童武把花清晨給我從擷香閣給擄到了夏府。當我看到他的那副模樣時,震地差點沒把夏府大門給卸了。兩隻眼睛佈滿血絲,外廓看上去就是兩熊貓眼,頭髮散亂,鬍子拉渣的有半寸多長,那個那個竟然還有眼屎。惡!整個就一頹廢版的殷梨亭。
強灌了他N多醒酒湯,找人把他裡外“打掃”了一下,待到他完全清醒已是午時過後。
當花清晨為夏仲堂看完診後,告訴我的結果竟是:夏仲堂得的是心病,而在此之前曾受到比較嚴重的刺激,因此無藥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