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間只有一人不以為然,站出身來大喝而止,對袁紹抱拳道:“主公不可輕敵啊,您與國仕也戰或合戰幾次,他的手下士卒皆乃強將,三營二陣先軍更是勢不可擋,而且每戰其必以十倍給對方的傷亡大獲全勝。因而授建議主公應整備軍隊,兵來將擋才是。”
此時眾武將立時不滿,大喝起來:“滾蛋,你沮授算個什麼東西,竟敢說我們不如國仕手下那些雜毛!”
此時袁紹見狀,立時止道:“住口,大殿之上不得爭吵!”
待眾武將停下聲後,袁紹才命令道:“其實沮先生言之有理,國仕確非泛泛之輩,本公與其交手過,知其能耐。不過我軍不僅本部七十萬,更有強大的後方陣地,他國仕糧草有限,寡兵二十萬,有何懼哉,我軍必勝!”
眾武將聞罷更加得意,於是向袁紹諫道:“主公,沮授白臉竟在您面前指手劃腳,長敵人志氣,滅我軍威風,此乃散亂軍心。主公應殺了他,好給兄弟們一個交代啊!”
沮授聞此心中暗怒而不敢言,將頭望向袁紹。袁紹視之道:“那好,來人,將沮先生暫且關押地牢,容戰後處置!”
“主公!”眾將聽此皆驚道。“好了,本公意已決,諸將勿言!”……
初平二年八月二十日,國仕一行人軍至函谷關,時天色已暗,國仕便著人準備了營帳,生起了軍火。而此時訓練有素的國仕親衛軍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們一面環視帳周,一面架起刺欄。每隔一個時辰換一次班,像極了現代版的軍人。
國仕見了自然也是心中歡喜,似乎還開始構想著,在此三國時期發展早期資本了。
但時不我待,如今大敵當前,國仕自然也知輕重。在眾武將分批部分歇下後,國仕便將眾文臣召集至中心營帳,指著地圖上三關兩川四州地形對一干謀士道——
“諸位請看,如今我軍孤軍二十餘萬已進入函谷,然地方由於兵數過多,早已分散在了秦川、西川周圍一帶,直壓中軍。如此一來,我軍相當於是孤軍深入,一旦中伏,必定會損失慘重,眾軍分散之果。本相今對此也是束手無策,不知諸位對此可有看法?”
郭嘉聞言上前一步,作揖而道:“不瞞主公,袁紹的確佔足了地利。但解決此漏之法還是有的。”
國仕正欲急問,見郭嘉已伸手品起茶來,於是賈詡出言繼續道:“依奉孝之計,主公可入夜設陷,白日攻城。如今我軍暫無後方,而袁紹兵多地廣,正所謂兵無糧、卒無器不行。我方若不拿下一城,恐難打此持久之戰啊。”
國仕聞及此處一陣大驚,立時想起什麼道:“本相自幼博覽群書,曾讀過一篇《論持久戰》的文章,上面說道……”
“好,好兵法啊!”眾謀士聽罷皆喜形於色。
次日晨,國仕舉劍梓潼,下令揮師北上,拿下此城,以做大後方之用。隨著三營鸞響,“五虎上將”領著眾士卒殺向城去。
此時有一軍隊一馬當先,殺向城門。不用說了,自然是徐晃所領的火雷營精卒,正彎弓搭弩,箭指天門。城上眾士卒見了也是照舊的不屑一顧,待箭出射之時,他們後悔卻已晚了。
由於火雷營弓箭手皆是受過國仕親點,黃忠察閱,夏侯淵鬱悶的猛男攻擊性,那自然是箭無虛發,只見城樓之上眾士卒一概倒下,無一倖免。
此時張遼於馬上大喝一聲道:“烈焰營的弟兄們聽著,給我舉巨石,轟城門!”
只見張遼迴音未落,李典、高覽二人便早已攜眾士卒衝上前去。眼看城門將破之時,城樓之上立刻跳下兩人,正好落在戰場上的馬背上,只見那二人手舞大刀,在烈焰營精卒中如入無人之境,手起刀落,一招一命。
龐德見了怎不氣急,立時號令青州鐵騎發前軍八千,誓要斬那二人為兄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