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平滑。
不聽的身體輕輕一顫,雙手按上了蘇景的手,但她的手上全無力道,不存阻止之意,只是本能的扶著。
第七零七章姓名與他,性命與他
稍做停頓,蘇景的手又開始遊移,向上。掌心裡傳來的感覺清晰:凝玉般的**,偶爾會逃起幾粒小小的雞皮疙瘩,那是她的緊張;還有。。。若非修行很難察覺,她的**在極輕極緩地舒展,那是她的愜意,情意相合**相親、她的心神歡愉。
懷中纖弱身體又是一顫,蘇景手下滑膩依然,可‘平坦’不再了,兩團柔軟、**盈於掌,不聽沒辦法不顫抖。
素手稍稍用力,終於按住了蘇景的手,不再亂動,不聽的聲音有些飄:“有件事情要和你做個商量。。。。。。”話說到一半,不聽微微皺眉,不過目光裡只有迷離笑意,暫時岔開話題:“阿骨王,以中土修行境界破無量後就算跨入‘如意胎’之境了,你是元神大修,遠勝當年你我去莫耶時的修為,這個。。。這個。。。你當能控制了吧。”
莫耶死地中她也曾坐在蘇景懷中,昏迷良久終於醒來,本來說‘無論如何不下去’,但很快還是‘下去了’。此刻情形與那時候全不見分別。當時的‘罪魁禍首’,現下又來作祟。
不聽身體挪動,用力向後靠、由此挪出小小一段‘空餘處’,右手伸向身下、屈指向著那‘硬邦邦’一彈,莫耶少女時時刻刻總藏著一份頑皮心思。她用的力道很輕,是以非但不見效,反倒讓‘硬邦邦’愈發硬邦邦了。適得其反,小妖女‘哎喲’一聲,似想笑可臉蛋紅成了蘋果,沒能笑出來。
還有,蘇景的手更不老實了。
處子身,清靜心,情雖濃但yù不重,被蘇景坐擁著輕撫著,心中歡怡遠勝身體感覺。不聽閉上了眼睛,身體隨之放鬆,口中說話未停,轉回了原題:“莫耶習俗,洞房花燭**時女子會痛。。。。。。”
“嗯?”蘇景忍不住,輕出聲、語氣疑問。
“會疼不算莫耶習俗,”不聽也覺出自己的說法有毛病,笑了:“是因為會痛,所以有了這樣一個習俗:你躺、我坐。”說話間玉臂輕揚,解脫褻衣。
新婚夜、初歡時,夫躺妻坐。
不遠處,香花芳草、熏熏美景,可是若想抵達那美麗地方,非得先要穿過一片荊棘林,長刺披身疼痛幾許。要自己走,走過去,只因那片美景是她自己獨佔、獨享、今生來世都再不離棄的快活林、歡福地。
習俗,與誰的地位高上、誰來做兩人未來主導無關,只因洞房花燭裡的親暱無關風月,而是問心問情;只因莫耶女子好強,要自己去拿自己的:福!
解釋過新房喜榻上的家鄉習俗,那如玉身軀也再無遮蔽,不聽把自己全然送入良人目光,隨後輕轉身,仍在蘇景懷中、於他直面相對,輕聲:“你莫動。”素手再揚芊指微顫,又去開解蘇景的頸扣。
蘇景不再亂動,與她目光相對。。。。。。窸窸窣窣地輕響,一枚枚釦子開解,偶爾一道小小法術隨她心意施展,清風揚、將蘇景託浮起一點:好除衣。
近於咫尺,赤坦相對,心跳的聲音混在一起,分不清是你的心還是我的心,比著呼吸還要更重些,從耳中直接敲入心中,由此自己的心跳得愈發兇狂了。落盡衣衫,不聽的雙手抵上蘇景肩頭,微用力,蘇景感覺她的手有些涼。不聽的聲音幾細不可聞:“你躺。。。。。。”
沒能推動,蘇景未躺。
一向對她的莫耶習俗尊重有佳的蘇景這次卻搖了搖頭,非但不曾後仰,反倒前傾身軀,扶著自己的小新娘後躺下去——因這習俗太好強、甚至稍有些殘酷之嫌。那片荊棘繞不開、那片福地一定要去,走便走無妨的,可又怎捨得我自等候讓她獨行。
荊棘於我無傷,但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