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臺東的街道就被馬可的口水給淹沒了。
——
“在月亮上種蘿蔔?七個孩子?和韓雪佳?好浪漫呀——”
天呢!
她平息了自己的暴虐,化解了自己的憤恨,
“剛和幾個哥們喝完酒,正在香港路上飈車呢,操,剛才**的差點撞了一輛奧迪。行了,不***和你廢話了!”
他的頭越來越昏沉,慢慢的竟然有了睡意,很快,馬可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他依稀記得自己吐了一次,又稀裡糊塗接了韓雪佳一個電話,然後就徹底進入迷幻狀態了。
朋友?戀人?
“我不知道。”,馬可很遺憾地說。
“好的,今天麻煩你照顧了。”,馬可笑了笑說。
也許兩個人都不想去觸控那份曖昧的感情吧。
“什麼可笑?”
也許女人就喜歡風流一些的男人吧,我不再提那件事就是了,馬可想。
“撲通!”
“我殺了你!”,韓雪佳一拳把馬可揍倒在床。
“操,你看,咱們感覺不可思議的事,在人家那裡是天經地義!有法比嗎?!”
“嘭嘭嘭”,羊羔敲門了。
天呢!
逐漸恢復平靜的自己才厭倦了那種死亡音樂。
“乾杯!”
“哦。”,韓雪佳點點頭,然後問了一個頗含哲理的問題,“那你說,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4城市裡野貓的命運
“嗯,沒什麼可帶的,就兩個破箱子的。”
“操,全是中國那幫無聊的鳥人意淫,在那裡別有用心地貶低人家。老毛子工資是不多,但是人家的社會福利高得像天堂呢。每年花在社會福利上的錢,就佔政府預算的一半還多,操,老毛子住房,自來水,熱水,供暖,醫療,教育——全***免費!你說人家的日子能不爽嗎?在中國,你的工資夠交這些費用?!我們呢,以為自己過得多幸福,還自作多情地同情老毛子日子苦,為他們抹眼淚。真他媽搞笑!就跟文革的時候咱們自己餓肚子還要喊著‘解救世界人民於水深火熱之中!’一樣可笑!”,老秦憤憤地說著。
“你許的什麼願望呀?”,韓雪佳問。
“阿風?”,韓雪佳問。
“恭喜個屁!”,馬可白了她一眼,懶得和她碰杯,自己一飲而盡。
“喂,你個浪貨真的去北京?”,king的電話。
“力量和點弦。”,馬可笑了笑。
“她媽病了,這幾天她就忙著照顧店裡的生意,從早忙到黑呢。”
韓雪佳是個受虐狂!
“哎!可子,我騙你的,你醒醒呀!你可不能死呀!”,杜輝拼了命地搖著已然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馬可。
那群問號在眼前如綠頭蒼蠅一樣地飛著,令馬可苦不堪言。
馬可有些委屈地捂著自己那火辣辣的臉。
“嗯,在硬搖滾裡這個很重要的。只有把手指力量練好,你才能把吉他彈得又快又好,就像paulgilbert一樣。他那雙手非常有力量,吉他彈得速度飛快,乾淨漂亮,而且還很有顆粒感。手指的力度對於速度來說是很重要的,這也直接影響到彈琴的音色。左手的手指力量不夠的話,按弦就不會很好,音色也會含糊不清,而右手力量不足,撥絃的力度就無法保證,速度也就上不去。”
“真的假的?”,韓雪佳竟然有點相信了。
“人總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樣的生活。飄泊了就渴望安穩,安穩了又夢想飄泊。不過,我現在只想安安穩穩地生活了。也許身邊的美好,才是最該去珍惜的。”,馬可輕輕吻了一下韓雪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