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腳輕,有些刮痕的素手拂上她自己的額頭,如蝶翼般的睫毛不停的輕顫著,原本燦若星辰的雙眸也有了一些的暗淡,小臉上早已失了血色,蒼白的,有些嚇人,就連額間的火型印記也變得有些忽隱忽現。
火兒感覺自己的視線好像也沒有那麼的清晰了,看著什麼東西都覺得十分的模糊,火兒勉強的站起身子,搖晃著,可是,在離漣幽還有三寸的時候,火兒還是沒有支撐住,“噗”的一聲,摔倒了在地上。
可是,火兒沒有放棄,“如果自己真的只能夠活到這裡,那麼”火兒看著眼前拿到模糊的身影,火兒奮力的,伸出自己的手,使勁兒的讓自己的身體在前進一點點,一點點的
終於,火兒觸到了漣幽剛剛不小心被火兒弄到了那床布料外的手,緊緊地,抓住,可是,也就那麼,恰好的,放到了外面。
有的時候,哪怕,只是一點點的距離,那,也代表了一生。
“呵呵呵呵”不管自己的嘴角不停留下的鮮血,火兒依舊是甜甜的笑了,只要他還好好的,自己,怎麼樣,都,可以。
這一次,一定,不能,讓他,比自己,先走,即便是,以自己的命,為代價。
如此,足以。
火兒的頭一偏,暈倒在了地上。
在火兒暈倒後不久,一陣白光閃爍,從中走出一個白衣白髮,外加白色長鬚的老者,不過,原本應是仙風道骨的他,此時卻有幾分的焦急。
“火兒呀,你可否告訴為師,為師到底應該那你怎麼辦”不錯,來人正是火兒的老頭子師父,天散道人。
天散道人手中的拂塵輕輕的一拂,火兒便像是被什麼輕輕的托起一樣,安穩的斜靠在漣幽的身邊,相偎著,而火兒雖然是處於昏迷中,卻是怎麼都沒有放開手中的手,緊緊地拽著,就好像是,永遠,都不會,放手。
“唉”看到火兒這個樣子,天散道人嘆了一口氣,是緣,也是孽緣。
天散道人手中的拂塵又是輕輕的一拂,閉著眼睛,額間的火型印記依舊是閃爍不定,火兒便開啟了她的唇,天散道人從自己的衣襟中拿出一粒帶點金光的小丸子,天散道人卻看著這粒藥丸,卻是有些皺著眉頭。
“火兒,你說,為師如此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天散道人皺著眉自言自語,最後還是將藥丸緩緩地送入口中,“為師不知道如此做,到底是害了你,還是幫了你呢”
火兒額間的火型印記一下子就穩定住了,終於又像以前一樣,鮮豔而妖嬈,就連火兒的唇都紅潤了不少,臉上也漸漸的恢復了一些血色,只是,依舊,昏迷著。
“唉算了,算了”天散道人揮了揮衣袖。連說道,“一切隨緣,一切隨心,罷了,罷了”
天散道人的拂塵再一揮,漣幽的身體裡就出現了一個透明的,另一個漣幽,哦,不是,是火兒的師父,南宮鋶。
此時的南宮鋶,與火兒在懸瀑谷中見到的南宮鋶是一副相同的打扮,唯一不同的是,南宮鋶此時顯得有些虛弱,整個人浮在了空中,那雙裝滿日月星辰的雙眸是合上了的,擋住了那美麗的風景,若彩蝶的雙翼一般的睫毛顫動著,最終,緩緩地,開啟,不過,卻罕見的帶有一些迷茫。
“看樣子是受傷太重,連帶著這南宮鋶的三魂七魄都遊戲邪惡虛弱了。”看著南宮鋶如此虛弱的樣子,天散道人做出如此的判斷。
沒有多餘的廢話,天散道人直接掃過一道白芒,直接沒入了南宮鋶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