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一直以來都被錯誤的資訊矇蔽了。”
“夏炎的名字,呂朝露的名字。”
“因為有幾個人的名字都多少和五行沾點關係,所以我們都錯誤的認為這就是線索,一個勁往死衚衕裡鑽。”
聽著賀自遠的分析,呂朝露感覺不可思議:“你是說,這純屬就是巧合?”
賀自遠點點頭,他抱歉道:“這是我的問題,五行,最開始是由我提出來的。”
“現在看來,當時無論是哪個人第一個採血,數字都會變的。當然也只有第一個採血的人數字會變。”
“因為它大概是想告訴我們,這個採血管是這樣用的。”
說完了,大家沉默了下來。
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已經超過了凌晨十二點。
張翼裹著呂朝露的外套瑟瑟發抖,陳居高默默的把校服拉鍊拉到了頂。
說話的過程中,其他人也都紛紛開始哈氣。
夜裡太寒冷了。
張翼把腿收到沙發上,用呂朝露給她的外套儘量的蓋住雙腿。儘管這樣很不雅觀,但她實在太冷了。
她瑟縮著身體問陳居高:“小居,你剛醒來的時候,房間也是這麼冷嗎?”
“嗯。”陳居高把下巴縮排衣領:“房間裡越來越冷了。”
“晚上會冷一點。”呂朝露說。
“我醒來的時候也是十二點。”陳居高說:“中午十二點。”
他這麼一說,眾人也都警覺了起來。
劉執明說:“小居,你再說一遍,後面房間溫度是怎麼變暖和起來的?”
不用陳居高重複,大家也都還記得。
當時房間變溫暖的條件是,夏炎衝了出去。
燒死在了門外面。
眾人不禁毛骨悚然。
也要以這種方式取暖嗎?可能嗎?
陳居高吸了吸鼻子:“得趕快了。”
可是怎麼趕快?一點提示都沒有。
眾人陷入了無盡的絕望。
沉默之際,謝秋風突然說:“好冷啊,你們誰脫件衣服給我穿一下?”
眾人無語透頂。
賀自遠:“我一巴掌抽死你信不信?”
陳居高沉思了片刻:“你們喝不喝酒?”
“啥?”眾人驚訝。
王春發:“這裡哪來的酒?”
陳居高:“我有。”
陳居高的書包放在廚房的儲物櫃裡,他站了起來:“我給你們去拿。”
謝秋風先他一步站了起來:“我去我去!”
然後興高采烈的跑去了廚房。
看陳居高沒有跟來,謝秋風慢慢的蹲了下來,敲了敲櫥櫃的門:“是我。”
裡面沒有動靜,他輕笑一聲,拉開了櫥櫃門。
一隻二斤重的大老鼠瑟縮在角落,眼睛閃著紅光。
旁邊是陳居高的書包。
拉鍊已經被老鼠開啟,一瓶酒滾倒在外面。
謝秋風拿起那瓶酒看了看,上面有一排齒痕。
“你還好這一口。”他笑了一下,用牙替它咬開了瓶蓋。
“兄弟,敬你。”他把酒遞到它旁邊,老鼠向後縮了縮。
“放心。”
“不怕。”
“你很安全。”
他的聲音溫柔而低沉,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他伸手摸了摸老鼠光滑的面板,觸感冰冰潤潤的,很舒服。
他把酒留在了老鼠旁邊,自己拿著陳居高的書包走了出去。
櫥櫃被再次關上後,老鼠急不可耐的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