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保國搖了搖頭,說道:“粵省的羊城發生了一起盜竊集團火拼案件,那個盜竊集團多人致殘,頭目死在火車鐵軌下,這件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胡保國今兒偷得半日閒,他來到四合院已經一個下午了,幹了大半輩子的警察,從兩個孩子口中套出點話,對胡保國來說再容易不過了。
其後胡保國又打電話回了部裡,安排人調查了一下羊城火車站最近發生的事情,兩下里一核對,他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
“不知道,我又沒去過羊城,哪裡知道這些事啊?”
秦風一口就否認了,他蹲了幾年的監獄,學到了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按照監獄裡那些犯人們總結出的經驗,就算是嫖、娼被抓了現行,也要抵賴不認,只要你把避孕套給衝入到了馬桶裡,警方沒有真憑實據,最多羈押幾天還是要放人的。
“你小子,是煮熟了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
胡保國有些無奈的看著秦風,以他現在的職位,自然不會去管這些雞皮蒜毛的小事。
但胡保國怕秦風膽大包天,日後再幹出什麼捅破天的大事來,那就是他未必能保得住秦風,因為一些涉槍或者命案。往往都會追查到底的。
“領導,您這官威日甚啊?”
秦風笑著岔開了話題。說道:“小佳叫的爺爺你也應了,這當爺爺的。是不是要給孫女辦點事情啊?”
“秦風,都已經辦好了,這倆孩子明天就能去學校報到了。”
聽到秦風這話,苗六指忍不住插口道:“小佳和小虎都上一年級,你明兒上午要抽個時間帶他們倆去學校,就在這旁邊的機關小學。”
下午的時候,苗六指就把孩子戶口和上學的事情告訴了胡保國,對於胡保國而言,這壓根就不算事兒。
在沈昊打了幾個電話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辦理的妥妥當當,當地轄區的派出所長帶著戶籍警親自上門採集資料,直接將兩個孩子的戶口掛到了苗六指的戶口上。
至於上學的事情就更加簡單了,同樣是沈昊打出去的電話,當地教委部門在一個小時內,就給兩個孩子安排好了學校。
由於此時已經是六七月份,學校馬上就要放假了,所以需要秦風帶著孩子去走個過場,然後到了九月份就可以直接入校學習了。
“領導。讓您辦這事兒,還真是殺雞用牛刀了啊。”
聽完苗六指的話後,秦風心裡有種很古怪的感覺,堂堂副部長級的領導。竟然親自去過問這些事,恐怕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你少給我招惹些麻煩就行了。”
胡保國緊緊盯著秦風,開口說道:“你前段時間是不是跑到沒過去了。還參加了什麼拉斯維加斯的賭王大賽?”
胡保國除了副部長之外,還兼著國安那邊的領導工作。在美國發生的黑幫大械鬥時間,在事發後的二十四小時內。相關資料就擺在了胡保國的面前。
在看完證件事情的經過和相關影片圖片之後,胡保國下意識的就認為,那個在這起事件中起著關鍵作用的“吳哲”,十有**就是秦風這壞小子。
“沒有的事,領導,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秦風叫起了撞天屈,“你們系統內部可以查到出入境記錄的,我這段時間可是一直窩在陽美琢玉,哪有功夫跑美國去啊?”
秦風表面上鎮定,甚至連心跳都沒快上半分,但是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暗歎,國家機器的力量果然強大,就靠著那麼一點蛛絲馬跡,胡保國居然就將事情猜了個**不離十。
“沒有最好,秦風,老爺子的那一套,已經不適應現在的社會了。”
胡保國只是想要敲打秦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