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伽安緊張得手都在顫抖,他雖然說出那種豪言壯語,但是實際行動卻顯得有點侷促,畢竟這位東方美人冷冷清清的帶著不可褻瀆的仙氣,又生得美麗纖弱,需要細心的呵護對待,他每一個動作和步驟都相當的小心,唯恐讓小美人厭棄。
他屏住呼吸,正想要曖昧又纏綿的貼貼他美麗的臉時——
那看起來柔弱又逆來順受的東方美人竟然退後了一步。
“我有點累了,想要去休息。”
伽安根本沒有料到這一出,他沒有做一點準備蒲遙就遠離了。
他甚至睜大眼睛沒有反應過來艾克已經擋在了蒲遙的面前。
“您……”
他啞口無言,艾克高大的身軀完全是瞬間就把蒲遙擋住了,他往旁邊探了探腦袋才看見蒲遙。
蒲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簡直……
讓他差點當場出了洋相。
冷清又柔弱的東方美人,比他還矮半個頭,淡淡的看了過來,難以想象是那種眼神……非要形容的話那就是——
像看狗一樣的眼神。
冷清、不可褻瀆的禁慾感,神秘的東方美人那一眼,讓他好多年以後回想起來都興奮不已。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明明柔弱又美麗,明明在群狼環伺之中,卻像是穩握勝算,高傲又冷清,冷淡疏離而且睥睨眾生。
他是那麼矛盾那麼迷人。
伽安本來以為他是個慌亂無措的小白兔,在尋求強者保護。
但他這冷淡的眼神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想駕馭強者。
“您沒事吧?”
沒有行到貼臉禮,伽安實在遺憾,但是他更關心蒲遙的身體,他畢竟被那麼多不知輕重的傢伙“安撫”過,肯定不太舒服。
蒲遙就那麼看著他,艾克往前一站,又再次擋住了蒲遙。
蒲遙什麼也沒有回應,已經往回走了。
排在伽安後面的傢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眼看著那美麗的遺孀已經離開了,後面幾個人有點著急。
“蒲遙閣下怎麼了?他為什麼往裡面走了?”
說這話時幾乎是滿滿的擔心,彷彿要衝上去關心那美麗的遺孀的身體似的,充滿了關愛、溫柔、和擔憂。
但是眼見著蒲遙已經聽不到了之後,矛頭全部指向了伽安。
“怎麼回事!蒲遙閣下被你這個傢伙安撫了之後就走了,是不是你這小子做了什麼讓蒲遙閣下不高興?!”
“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到了你這裡就走了?”
“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麼?明明馬上要輪到我了!”
伽安並沒有受嘈雜的罵聲影響,他冷冰冰盯了這些人一眼,前排的傢伙無一不是名流權貴,前面好幾個傢伙甚至已經娶了妻子,似乎以為只要自己有點權力和錢就能像巴勒莫的教父一樣擁有一個美麗的東方情人。
自以為能鑽空子得到他。
可笑。
第一個行貼臉禮的埃克斯似乎已經有了其他的覺悟,他看起來不僅僅是要得到這位東方美人。
這位大貴族亦步亦趨、在葬禮開始之前就和蒲遙有了來往,顯然不是簡單的想要得到他的人,或許還想要他的心。
伽安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蒲遙離開的方向,已經決定了馬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