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雅深吸一口氣,臉上的怒氣不斷增加,走到床邊把包袱和吉他放在了床上,把包袱開啟,然後把頭上的髮釵都扯了下來,全都扔到了流玉修的懷裡,最後把手伸出來說道:“沒有!”最後把衣服都抖了抖,繼續說道:“沒有!”最後又摸了摸脖子,本來要說沒有的,卻摸到了一根繩子,奇怪,明明自己的脖子上沒掛東西的啊?
流玉修的心再次抽痛,沒去看懷裡的髮髻,只是冷眼看著蕭清雅,為何心會痛?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她了嗎?不不不,我的心裡只有遠素,是的,只有遠素,剛要把髮釵還給她時,卻看到她從脖子上解下來的一枚純金打造的扳指,不是很大,但是一看就是男子戴的。
蕭清雅不斷的皺起眉頭,看著手裡的純金扳指,什麼時候套上去的?不可能,自己的腦袋這麼大,被套個東西還會不知道嗎?在軍營?更不可能,離開的前幾天有徹底的洗澡,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何有一個“焰”字?焰火的意思嗎?算了,想不起來何必去想?是珠寶就收。
“把它給我!”流玉修伸出手來,冷聲說道。
蕭清雅把扳指裝進了懷裡:“為什麼要給你?這可能是個很重要的寶貝,只是我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的而已!”
“給我了,這一千多兩銀票就還給你!”流玉修把那些銀票拿了出來,遞到了蕭清雅的面前,雖然不知道那個扳指是誰的,但是流玉修卻認為是蕭清雅準備送給為了丈夫的東西,總不能拿一堆髮釵做紀念吧?
蕭清雅瞬間瞪大眼,驚喜的問道:“真的?給你給你!”彷彿怕流玉修會反悔一般,把扳指迫不及待的塞到了流玉修的手裡,趕緊拿起銀票裝進了懷裡,再背起包袱欲要離去。
“娘子!”流玉修握緊扳指,輕輕的喊道,心不斷的抽痛,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他想到了遠素,他的夢想,所以什麼也沒說:“保重!”
蕭清雅轉頭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揮手說道:“相公,你也保重!”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而心卻有點發疼,因為對流玉修還是有點感情的,雖然還不算是愛,最起碼是希望他帶著自己遠走高飛的,算了,一個人也瀟灑。
也不知道是趙祁太有自信了還是他有意放自己走,總之就是沒有人攔自己,但是蕭清雅知道自己很難走出城,只要不在這裡就好了,這裡太危險了,先不說趙祁要帶自己去哪裡,就說那個鳳瀟白,他在乎自己知道他的名字,自己噴茶那一刻,對於一個學過武術的人來說,蕭清雅清楚的看出了他眼裡的殺氣,鳳瀟白?確實沒聽過,鳳姓都沒聽過,他一定有什麼陰謀,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算了,自己沒興趣去挖掘別人的隱私,他要麼是間諜,要麼是朝廷的通緝犯,都與自己無關,也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了採花賊,趙祁在這裡,採花賊卻沒逃跑,他一定是因為自己,沒必要去拉別人的後腿,如果他想和自己遠走高飛的話,他會來的,如果可以,一起過一輩子也不錯,一個人雖然瀟灑,卻孤獨,很想找一個能永遠保護自己的男人,不用提心吊膽的怕被人追殺,發生了什麼事也可以和他一起解決,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此刻正是夜半三更,街上黑壓壓一片,應該說還有著淡淡的月光,加上已經禁了冬天的季節,倒是有點冷,雙手抱住雙肩,多希望此刻有一個男人在身邊,可以為自己新增衣服的男人,一個在乎自己的男人,可惜這個男人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出現,難道自己註定孤獨一生嗎?還是真的要向命運低頭?隨便嫁給誰去當二奶?切!她才不要,好歹也是現代人,做小妾,還不如去死了,寧願孤單一輩子。
街道上,還無人煙,胖胖的身子向城門走去,發現城門時開著的,而且並沒有守衛,奇怪的看了看四周,雖然有點奇怪,還是大步走了出去,當然,被抓回來了,下次倒是更好逃跑了,畢竟現在還不知道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