慚愧。
“哦對了，楚先生他單名一個夜字。”
莫玉清追在後面補充了句。
“沒事，只要楚夜先生還在魔都，我就一定能找到他！”
方芳目露堅定。
不管前方有多麼困難，她都不會放棄給孟天浩治療。
當年她臥病在床三年，孟天浩始終不離不棄。這樣的男人，她願意用一輩子償還。
哪怕，賠上她自己的命！
“楚夜？這個名字我怎麼好像在哪聽過啊？”
陳士華忽地皺眉，沉吟道。
唰！
方芳眼睛驟亮，期盼的看向陳士華，激動道，“陳老先生，您……您莫非見過楚先生？”
“沒有。”
陳士華搖頭，見方芳臉色又黯淡下來，忙介面道，“方姑娘你別急，容我想想。說不定我曾經見過，又一時忘了。”
“你也知道的，人老了容易健忘。”陳士華面露慈祥，溫和笑道。
活了那麼多年，陳士華很少佩服人。可方芳，他打心底裡敬服！
為了救活死人一樣的丈夫，散盡家財，輾轉半個華夏大地。
這樣的女子，這樣的感情。
陳士華服了！
“對，對不起。”
方芳聞言，調轉心態，儘量不讓自己流露憂傷。
“沒事，你的心情，我們幾個老傢伙都知道，能理解。”
陳士華微笑，隨後，皺眉沉思。
楚夜？楚夜？
這兩個字倒過來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