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酥酥不解:“那你問什麼漂亮嗎?”
“這裡。”費疑舟聲調懶洋洋的,食指緩慢溫柔地描摹,勾勒出那團的下沿輪廓,輕輕一挑,續道,“我覺得很美,尤其是動態。”
這副被他完全掌控操縱的可憐妖媚樣,太美了,美得讓他疼痛,想要把它和她整個人都生吞進肚子裡。
“……”殷酥酥窘得想死,瞪大了眼睛望著落地窗裡的男人,羞斥,“你能不能不要滿腦子不健康思想,我要求不高,哪怕你維持一天的清心寡慾我都很滿足。”
費疑舟對她的言論似乎感到一絲不解,左側眉峰微抬,兩指捏住她小巧的下頷抬起來,眸微垂,居高臨下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嗓音出口,沉得有些危險:“怎麼聽你的語氣,好像不太喜歡我疼你。”
殷酥酥臉緋紅,一時無言。
沉默了整整三秒鐘後,她才深吸一口氣吐出來,儘量用最和善友好真誠動人的語氣,嘗試跟這位精力過於旺盛的變態大佬友好交涉。
殷酥酥無比誠懇地說:“不是不喜歡,是覺得很累,非常累,特別累。最近每天我都是凌晨很晚才能休息,第一天困得要變形。你知道嗎,今天我去晉城跑通告,在化妝間裡都打了十幾分鍾瞌睡,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我會英年早逝。”
說起來,殷酥酥簡直覺得難以啟齒。
最近費疑舟興致好得很,拽著她接連十幾天,中途沒有哪天休過戰。
今天梁靜看她整個人蔫蔫的,精神狀態不佳,還調侃她如果再不適當節制,當心年紀輕輕患上腎虧的毛病。
前有椅子之仇,後有女王裝之怨,殷酥酥看著這位姐妹的臉就覺得很無語,沒好跟梁靜多說,隨口應付了一句“那我回去和我老公談談,爭取一週的假期”。
此時此刻,話既然已經說到了這份上,殷酥酥覺得也是時候向自家這位讓她又愛又恨的病嬌大寶貝攤牌了。畢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恩愛夫妻就必須每天都進行夫妻生活,一週的休息假期,於情於理都是她應得的。
那頭,聽完殷酥酥的話,費疑舟不禁陷入了一番思考。
片刻光景,他沉吟著開口,居然破天荒,良心發現地進行了一番自我檢討,很紳
士地說:“好像這段時間是比較頻繁。如果對你的工作造成了不良影響,那我向你道歉。不好意思。”
殷酥酥聞言一滯,一雙被他欺負得霧濛濛的眼眸眨了眨,感到十分驚異。她說這些話,其實或多或少有點可以賣慘的嫌疑,主要就是在為索要“七日假期”做鋪墊,萬萬沒想到,這位高高在上的大少爺居然會因為這種離譜又好笑的事,跟她致歉。
思索著,殷酥酥不由也有點尷尬,清清嗓子說:“那什麼,道歉倒是不用,畢竟這也算不上什麼原則性問題。我其實就是希望你能稍微節制節制,適當做出一些改變。古人說得好,年少浪得太起飛,老來迎風空流淚,這也是為你自己的身體做長遠考慮。”
費疑舟:“……”
觸及知識盲區,大公子不由貼近她些許,虛心地請教:“請問這位小姐,說這句話的是哪位古人?我怎麼沒聽過。”
殷酥酥卡殼,乾笑兩聲,心想這是我花了三秒鐘胡亂瞎編的順口溜,哪兒來的古人,敷衍道:“忘了,反正是在一本書上的,老祖宗的話不會騙人,是教育我們要愛惜身體。”
費疑舟當然知道這妮子又在心口鬼扯,也不拆穿,只是平靜地微頷首,淡淡地說:“嗯。我以後會盡量剋制一點,爭取每天只採取常規操作。”
“……”殷酥酥迷茫,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只採取常規操作?”
費疑舟更加平靜地說:“就是說,在你有工作的前一晚,我儘量不和你玩太花。”
殷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