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年齡嗎?”
遲疑點頭,“公開日誌的很多句子我都看不懂,‘kufufu~我多想吻上彭格列的纓紅’‘讓他的幼莖沾滿純潔的白’。”有此偶然向雨守提及此事,山本啊哈哈笑著說大概是指怎麼吃幹抹淨鮪魚壽司吧,眼中卻流露出真切的殺意。旁邊路過的女僕們全都面紅耳赤,交頭接耳沒想到西蒙Boss如此大膽,連和自家首領的閨房密事都可以毫不介意與雨守大人分享。
好得很鳳梨君你死定了,他冷笑。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安撫眼前人:“乖,炎真君你將我放開,我再告訴你怎麼做。”大空獨有的治癒百分百笑容在臉上綻放,如同涓涓泉水般流動匯聚成一行親切的話語:你們這些自然災害全他媽給我去死!
澤田綱吉想感謝Giotto感謝我不知名的曾曾曾祖母,感謝彭格列的列祖列宗,他長了一張欺詐的純良娃娃臉。
“不要,因為你的樣子像在說‘你們這些自然災害全他媽給我去死’。放開的話,綱吉君會暴走。”
該死的廢材同盟心靈感應,“不放開你也做不了什麼。”微笑變成咬牙切齒。
炎真突然笑了,心上人生氣鼓起的包子臉難得一見,就像小孩子耍性子賭氣他故意問道:“綱吉君你說,如果一個禽獸,和自己的心上人呆在一間臥室裡會發生什麼呢?”
你們這些該死的基佬全給我滾去東京灣跳水清醒清醒。
“什麼也不會發生,因為喜歡我的不是禽獸,是炎真。”
“也對,”右手握拳擊中左手的掌心,“那麼今天,我變成禽獸可以嗎?”
不可以!急呼的話被堵在唇中,口腔內溫熱氣息提醒著他另一人的侵佔,在綱吉因震驚而睜大的眼眸中映襯了對方略帶歉意的神色。發出禽獸宣言的炎真吻著他的脖頸,舌尖在精緻的鎖骨四周流連,牙齒啃咬的酥麻感一下一下傳遍全身。
裙子被粗暴扯下,重心不穩的他連推開炎真都無法辦到,四處搜尋沒發現X手套的蹤影,指環早在穿越之初為避免和初代時間軸發生矛盾,交給現在對他上下其手的繃帶先生保管。罷了罷了,畢竟他不是別人是炎真,兔子先生沒發現自己對繃帶的情有獨鍾,縱容忍耐。
就當被美式足球砸中好了。
就當那顆球不長眼專往他的私密部位砸好了。
就當眼前的古裡炎真是隔壁家養的三毛,在對自己搖尾巴好了。
而且……也不是太討厭的感覺。
耳後根浮現一層薄薄的紅,一種陌生的情愫於心中滋生。
炎真伸出手在他的臉頰撫摸,語氣悲傷而無助:
“我…到底該如何按照書上說的先【嗶嗶】綱吉君再讓你一邊大喊不要一邊【嗶嗶】呢?”
義大利吊燈式使得他們攪基起來很有難度。
打個比方說,炎真是釣餌,綱吉就是一條朝釣餌游去的魚。
神聖十字架。
如果青葉紅葉在此處,肯定會大聲吐槽氣氛都被你搞沒了,軟弱炎真!
“一一二三四五,”青筋接二連三迸發,“古裡炎真你到底有多欲求不滿啊腦子內除了嗶就只有嗶嗶了嗎!”拉到黑名單不解釋。但不管怎麼說,打情罵俏歸打情罵俏,他們的第八字母還是得繼續的。
“受不了,我來教你!先給我鬆綁。”女王樣爆發。
義大利吊燈式狀態解除。
“接著,壓倒。”
炎真將綱吉按倒在床上,以俯視的角度看著他親愛的心上人。
一筆一畫,一點一線。
神情認真到他懷疑時鐘的指標就此停住,年華無效。
“然後,脫衣服。”
介於之前裙子已經被扯下,所以他開始扒自己的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