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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淮和如月這次來也帶著行李,所以到了晚上我們有了兩個帳篷,如雪和我談完以後,就被如月拉著去其中一個帳篷說話了。
承心哥和老張,還有吳老鬼在另外一個帳篷睡了,小喜和小毛畢竟不是人,它們是不習慣睡在帳篷裡的,還是習慣在野外,帶著白灰兒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我睡不著,坐在篝火面前,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老張帶來的烈酒,那肆虐在胸膛的火辣辣的感覺,多少能麻木一下全身疼痛的感覺,在我身邊陪著我的是沁淮。
“你和如雪的事情真的沒有希望了?沒有其它的辦法可以替代?”我對沁淮沒什麼好隱瞞的,事情我已經對沁淮簡單的說了一遍。
沁淮嘆息了一聲,第一句問我的就是這個問題。
我搖頭,哪有什麼可以替代的辦法?如雪不可能比仁花天才,我自問更是比不過那阻止仁花之人,況且那人還極有可能是我師祖,如果有更好的辦法,他們也不會聯手佈下這個影響了幾百年後的我們這個局了。
“承一,如果是那樣,如果你是爺們的話,就乾乾脆脆的放下!當斷不斷,如雪也不能安心。”沁淮拿過了我手裡的酒袋,也灌了一口,接著就連聲的咳嗽起來了,這北方的酒太烈,這哥們兒連二鍋頭都不咋喝。
我手搭在沁淮的肩膀上,說到:“我和如雪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心裡也已經決定了,其餘的痛苦就交給時間吧。倒是你,怎麼會和如月跑到這冰天雪地的林子裡來了?”
這是我早就想問的問題了。
“是如月找到我的,她那個時候像瘋了一樣,說她姐姐出事兒了,她問我有沒有辦法最快的趕到東北老林子,因為如雪出發之前是和如月說過,她是和你一起去了東北老林子。”說到這裡沁淮頓了一下,從包裡掏出一包大重九遞給我,說到:“好東西,別人搞了一些,送了我家老爺子兩條,我就弄了半條,一直給你和酥肉一人留著一包。”
我也不知道這叫大重九有什麼好的,總之拆開就點了一支,沁淮啊肖承乾啊這種公子哥兒,他們口中的好,他們的品味我也不懂,只是覺著說不定沁淮倒是可以和肖承乾做個朋友。
煙霧在寒冷的夜空中散開,我說到:“這冰天雪地的老林子是你們能亂來的嗎?況且還是人跡罕至的深林子,你這是跟著如月胡鬧嗎?”
“嗨,你也知道我,肯定是找了一些關係,才一路走到了這邊!結果護送我們的人就遇見那老頭兒一夥人,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也沒見他們出手,護送我們的人就昏了,如月還想反抗,可是我聽見他們提起你們,就叫如月別反抗。。。”沁淮滔滔不絕的說到。
而我卻擺擺手打斷了沁淮的話,其實沁淮這麼一說,過程我大概是清楚的,畢竟沁淮是公子哥兒,多少還是能動用一些能量幫如月,然後靠著這些他們走到了老林子,然後遇見了何龍那一派系的人,而沁淮他們畢竟是普通人,面對擁有‘鬼頭’的邪修,又怎麼反抗?
所以,就成了沁淮說的,沒見出手,就已經‘輸’了。
後來,估計是沁淮機靈,想借著這些人找到我們,才有了那麼巧合的一幕,我們從大妖墓出來,恰好遇見了帶著沁淮和如月的何龍與那個陰沉老者。
到如今,我不瞭解的只是那陰沉老者為什麼瞭解蟲子的事?而且從他說的隻言片語來看,是非常的瞭解。
這其中的關節我想不通,不過想不通我就不想了,畢竟結果是已經定了的,而且我總是還會遇見他們的。
這樣想著,我吐了一口煙,又再次灌了一口酒,才說到:“重點不是問你過程,現在你和如月不是好好的在我們身邊了嗎?重點是,你為啥會答應如月這丫頭瞎折騰?難道你不知道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