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說前進的道路是22步路,我們已經走完了其中的15步。
和外城啟用陣眼不同,在內城,放上了陣眼,並沒有帶來任何異常的反應,就如同只是做了一場平常的事情,但我相信,但完成最後一個陣眼的時候,這裡會發生驚天動地的大事。
此時,我們深處在內城的什麼地方,我已經不知道了,畢竟是跟隨著承真的指揮在走,只是為了陣眼在走,深入到了什麼地方,誰知道?
比起外城,內城小了一些,但也算是一個錯綜複雜極大的存在,裡面宮殿似的建築,就如同真正的深宮大院,不,應該比那個還複雜十倍。
那些湧出的黑袍人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怎麼多了,稀稀拉拉的圍著我們,還有些猶猶豫豫的不敢靠近,就如大海中的狂風大浪終於累了,漸漸的平息了下去一般。
我們此時站在一個高出其它地方的廣場之前,後方就是一處極其雄偉的宮殿,敞開著大門,黑沉沉的,就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野獸,在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在後方已經沒有黑袍人了,彷彿這個廣場還有這個宮殿就是禁忌中的禁忌,那些黑袍人不敢上前,不過那些紅袍人卻是一路跟隨我們來到了這裡。
我所處的地上傳來了一股因為鮮血的蔓延凝固,而產生的滑膩膩的感覺,這裡已經是最後一處廝殺的戰場,到了這裡以後,那些黑袍人已經不敢上前了。
慧根兒的大刀,路山的骨刀,肖承乾天兵天將手中的武器,還有陶柏的拳頭,鮮血已經凝聚成了一種烏紅的顏色,血滴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落,
我的耳邊傳來了他們的喘息聲,顯然這樣一路廝殺推進,他們也耗費了極大的靈魂力,每個人都受了一些傷,但完全算不得狼狽,只有肖承乾的天兵損耗了兩個。
“最後的7處陣眼都在此地,其中剩下的三處普通陣眼,就在這個廣場。核心陣眼在那大殿之中。”承真在我的耳邊輕聲對我說到。
我點了點頭,恐怕這最後的道路真的不會輕鬆。
那些稀稀拉拉的黑袍人再次聚集了起來,但還是畏縮不前的樣子,我對它們說到:“要殺就儘管來,不來,我們就要進去了。”
沒有一個鬼物回答我,其實隨著這場廝殺,我已經發現了很不對勁兒的地方,就是這些黑袍人一個個都是悍不畏死的,哪怕再多的死亡出現在它們面前,它們也一如既往的前進,再前進。。。。要知道,已經身為了鬼物,再死亡就是魂飛魄散的下場,是什麼讓它們如此瘋狂?又是什麼讓它們在此處廣場前停下了腳步?
“孩兒們,退去吧。你們,有本事,儘管闖進來。”那些黑袍鬼物不說話,在我的身後卻突兀的響起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我非常熟悉,就是那所謂城主的聲音。
但和前兩次充滿了暴怒和高高在上的情緒不同,這一次是一種詭異的平靜,好像前面我們取得的上風在它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
隨著它開口了,那些黑袍人開始散去了,而那幾個紅袍鬼物也跟著詭異的不見了。
“那傢伙到底是輸不起大多的,畢竟在這旁邊,還有一箇舊城在那邊虎視眈眈。”承清哥把玩著手中的三枚銅錢,淡淡的說到,我深以為然。
也不知道這場戰鬥到最後,舊城會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休整一下吧。”承心哥忽然開口了,進入內城以後,無盡的廝殺,難得能有那麼安靜的時候,承心哥忽然這樣提議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多了幾顆藥丸,和現世的藥丸不同,他手中的藥丸更像是一團氣體。
慧根兒他們幾個人收了術法,大喇喇的坐在了廣場的邊緣,承心哥把手中的藥丸遞給了他們,嘆息了一聲說到:“吞下去吧,補充靈魂力的,雖然修復不了魂魄的損傷,但也是異常珍貴的藥物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