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哼,這牛都給你吹上天去了。”冷哼一聲的正是老李,他氣度沉穩,雖說那風塵僕僕的樣子就像一個老農,可自然的卻有一股吸引人的氣度。
“師父,吹牛又不咋的,說一句心裡痛快還不行?”姜立淳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知道自己師父可不是有啥幽默感的人,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明天回客棧,所有的行李你背。”老李大喇喇的坐下,也不多言,就對姜立淳說了一句話。
姜立淳知道這就是吹牛的後果,也不敢爭辯,無奈的聳了一下肩膀,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東西,一邊吃一邊問王立樸:“不是打老狐狸嗎?咋這麼快就跟來了?”
“師父說了,陣法已經布好,就等那老狐狸自投羅網,他說殭屍在六道之外,攪亂天機,也窺不出一絲因果,所以也不能非常肯定這屍變會變成什麼貨色,也許一個不好,就是個厲害角色,所以陣法一布完,我們就跟來了。”王立樸說到。
聞言,姜立淳心裡一陣兒感動,師父這人說話說半截,衣服好幾天不洗,吃飯吃的轟隆隆的響。。。反正毛病一大堆,可他終究是掛著自己的。
見一群‘神仙’來了,老孫激動的難以自持,挨個的就要見禮,卻被老李給拉住了,說到:“別這樣,自然點兒好,都是人,自然的往來,自然的幫助,才為正道,內心之善。禮節就免了。”
老李執意如此,老孫也不敢勉強,只是恭敬的說到:“老神仙。。。”
“老李!”
“額,老神仙你是。。。”老孫嫩是沒反應過來。
“老李!”
老孫苦笑到:“老李師父,我就想問。。”
“老李!”
老孫真的服了,只得叫到:“老李,我就問問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屍體要屍變的?你徒弟說,是人為的,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自然能看見這具屍體屍氣纏繞,我說它是人為的,是因為。。你當我聞到了陰血之氣吧,這屍體在死後被強行灌入了一碗血,這血可是有講究的。總之,茅山的那些傢伙對這個最是在行,流傳出來一點兒皮毛,也是能害人的。有人故意為之,就是想讓這屍體屍變,這殭屍說不上厲害,普通貨色也算不上,但是暴起傷人,總是難以預防的。”老李講話就這特色,完全沒解釋。
我能看見屍氣,我能聞見陰血氣兒,總之就是這結果,沒有為什麼。
我師父他們倒是早就習慣了這一套,也不以為意,至於老孫的臉色就陰沉了下去,他知道這次是有人有心害他了。
“那屍體被我徒弟打散了兩魄,怕是趕不動了,燒了罷,帶回去!你的禍事,總要有個果,這次能逃掉性命,已經是大善,我就言盡於此了。”老李很簡單的說到。
老孫自然能領會話裡的意思,做人不能太貪心,自己不損不傷得以活命,已經是祖上積德了,一些懲罰和後果,倒也算不了什麼了。
但是,這事兒的前因後果,總是要上報才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暗中使壞的人,真是出手狠毒,直衝人性命而來。
這時,孫魁又殷勤的給姜立淳遞了一塊兒肉乾,在旁邊憨笑著,姜立淳一拍孫魁的肩膀,大聲說到:“我看你順眼,以後咱們交個朋友吧?”
孫魁當然求之不得,說到:“交朋友當然沒問題,可是我哪兒找的到你?”
“我也不是居無定所之輩,雖然和師父常年在外面飄著,但我在湖南也是有個住處的,就在。。。。。”姜立淳非常豪爽的說到。
老李也不阻止,合了眼緣也是緣,緣分又怎麼能人為的干涉?
交換了住地兒,姜立淳拍著孫魁的肩膀說到:“其實,你們也很厲害的,趕屍的法門是你們獨傳的東西,師父說過,真正厲害的趕屍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