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蛋,搞得代州邊境百姓大戰又起,雙方生靈塗炭,要不是後來遼陽府出亂子,代州、鎮定府等處早被我大遼兵馬佔據,可笑你們這些人還猶不自知!”
蕭巋聲如洪鐘,震耳發聵,智光大師臉色一片蒼白,癱軟無力的坐在地上,就連那尖酸刻薄的趙錢孫也如死了爹孃般自嘲著笑了起來。原來他們真的被人耍了,無緣無故殺了北朝宗室貴族,惹得大遼興兵討伐,如果以前還洋洋得意說自己是為大宋百姓,可現在,只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阿彌陀佛。。。。。罪孽。。。。罪孽。。。。”
趙有恭只知蕭遠山是大遼蕭太后族人,可不知道蕭遠山還有那麼重要的身份,以二十一歲之齡就給南院樞密使當親兵統領,這可不光是有本事才行的,還必須是親族,深的信任才行,由此看來,這蕭遠山、蕭革、蕭阿刺應該是關係匪淺啊。湊到蕭公主身邊,低聲問道,“蕭遠山跟我那老丈人是什麼關係?”
“同屬拔里氏,蕭遠山之父蕭騰曾為家父帳中臂膀,後蕭遠山繼承蕭騰家業,先為北院殿前都統,後蕭革叔父履任南院樞密處,家父調蕭遠山去南院保護蕭革叔父。只是沒想到,蕭遠前途遠大之人,竟死在了這些蠢材手上!嗯,倒是忘記問了,官人,當年雁門關一事距現在已經幾十年了,你又是從何得知的,怎麼本公主從沒聽你提起過呢?”
蕭芷蘊笑眯眯的問了句,卻把趙殿下給問住了,格老子的,這讓人怎麼回答?別的小事還能往恩師頭上推,可這麼大事再往恩師頭上推,有點靠不住啊,琢磨了下,只好摸摸下巴,嘿嘿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蕭芷蘊搖頭苦笑,都什麼時候了,還故作神秘。此時,智光大師等人已經從震驚中緩了過來,當明白了事情原由後,就連智光大師這樣與世無爭之人,也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怒氣,“阿彌陀佛,殿下,不知那挑撥之人,到底是誰?”
“哈哈,大師不慌,待本王慢慢道來”說著話,卻看著慕容復,把那俊朗不凡的慕容公子看的心裡直打鼓。慕容復眉頭緊鎖,心中暗道,趙有恭搞什麼鬼,難道那挑撥之人還與他慕容復有關係不成?
眾人心癢難搔的,趙殿下卻賣了個關子,沉吟片刻,才笑道,“說起來,這人大家也認識,正是這位慕容公子的老子慕容博。哦,大家沒必要不信,本王可沒必要拿著點事誣陷慕容博。。。”
“趙有恭,你夠了。。。。家父已經故去多年,你何必再汙衊他老人家?”至此,慕容復可算是忍無可忍了,其他事情忍讓一下也就罷了。可這事哪能容趙有恭胡說八道。一旦傳揚出去。他慕容家的聲譽可全都毀了。
“呃,慕容公子,你這麼生氣做什麼?本王已經說過了,沒必要拿著點事撒謊,還有,注意你說話的口氣,再有下次,別怪本王不客氣了!”趙有恭雖然在笑。可落在慕容複眼中,卻又千斤之重。呼,確實有些莽撞了,竟然直呼趙有恭的名字。
不再理會慕容復,趙有恭繼續言道,“至於慕容博為什麼這麼做,大家自己想吧,相信大燕國皇族後裔的身份能給大家一點指示。另外,本王還想說一句,慕容博還沒死。蕭遠山好像也沒死!”
趙殿下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件事傳出去都要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的。喬峰還未從這一連串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可慕容復卻已經跳腳怒道,“殿下,你實在是欺人太甚,如此辱我先父,本公子便是血濺三尺,也要與殿下爭個明白。”
“慕容公子,你莫急著動手,想要知道本王說的是真是假,回去看看你老爹的墓穴不就成了?哼哼,你覺得本王像是那種為這點事胡說八道的人麼?而且,慕容公子這會兒跟本王交手,好像一點不明智哦!”眨眨眼,卻讓慕容復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