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笑著點點頭:“我有些事要辦,就過來一趟。”
剛剛還在打電話,這會兒人就在這兒了。看來不是巧合才對。
慶麟拿著餅乾:“剛才你不在。不然事情就熱鬧了。”
開玩笑,國際級通緝犯那是隨便在馬路上就能看到的麼?這樣的人都是躲的嚴嚴實實的,生怕見光一樣。可亞歷山大偏偏不,不但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還到處旅行。
“你臉色不太好呢。”亞歷山大笑著看著陸寧遠。
陸寧遠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幾日休息不太好。所以……”
心中難以壓抑的煩悶,就卡在喉嚨裡,嚥下去不甘心。吐出來又不敢。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沒有那種得不到禮物就無理取鬧的心思。可這種被所有人都扔下的感覺,獨自面對從未面對的事物的感覺,很不好。
淺淺地喝了一口茶。亞歷山大微微一笑:“有的時候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上戰場。對於在前線的戰士們來說,衝鋒陷陣就是參與了戰事。而對於後方的人員來說,他們也有他們的戰場。”
陸寧遠猛地抬起頭來,震驚地看著亞歷山大。
“所以。你這次來是來玩的麼?”慶麟咔碴咔碴咔碴咔碴地吃著脆脆的餅乾。
亞歷山大無奈地笑了笑:“其實,我是來找左先生的。可是,他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
慶麟放下嘴邊的餅乾:“你查到了什麼?”
亞歷山大點點頭,回身從早已準備好的布蘭登手裡拿過一摞子資料。
“傑森史密斯確實在利用人體實驗,嘗試異界重生的課題。”對於米國人來說這有些不可思議。活在當下才是米國人的行事作風。與其指望那些縹緲的東西。米國人更感興趣的是原地復活。
“我不是很瞭解。畢竟兩國國情和文化背景不太一樣。”亞歷山大笑了笑。
慶麟拿著那份資料只看了兩行就果斷扔給陸寧遠:“不行這個太高深了我扛不住。”
陸寧遠看了看亞歷山大,又看了看慶麟,眼神凝重地推了推眼鏡,拿起那份資料看了起來。
一刻鐘之後,陸寧遠抬起頭來看著慶麟:“去請左爸爸來。這不是我們可以接手的領域。”
慶麟被他難得的嚴肅表情嚇了一跳,沒有反駁地乖巧地去請左爸爸來了。
“這樣的情況在米國被抓到了應該是死刑吧?”陸寧遠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
居然在21世紀還有利用人體來做實驗的狂人在。簡直就是個奇葩啊。
以前看電影覺得金剛狼他們那些變種人被改造就覺得這編劇真有才。如今看了這份報告,才發現,米國人的想象力,大家都一樣。
“上面提到的這種可以令人深度沉睡的藥物,我也找到了一點樣板。據資料上顯示。陷入了沉睡中的人,身體機能不會有任何變化。就如同重華一樣。”亞歷山大一挑眉,布蘭登將一個玻璃瓶放在了桌上。裡面是五六個晶瑩剔透的膠囊。
陸寧遠緊緊地擰著眉盯著那瓶子裡的膠囊。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來咯~”慶麟的聲音彷彿是一聲炸雷,陸寧遠瞬間驚醒過來。有些慚愧地低了低頭,將沙發讓了出來。
左爸爸瞄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跟亞歷山大打了個招呼就低頭開始看資料。越看臉色越凝重。幸虧他兒子是個放養著長大的,要是個溫室裡的花朵這會兒都被人改造成萬磁王了。
一口氣看完,左爸爸的表情也有點凝重。
“藥物可以分析,但是否可以真的進入深度睡眠到達夢境彼端。恐怕還是要進行臨床試驗才行。”
亞歷山大瞭然地點點頭:“問題就在於,我們如何知道他達到了夢境的彼端呢?”
如果顧誠人在這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