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用八抬大轎抬她進我家的門,我不能說話不算數。”
“俺給她當丫頭都行,你可千萬別不要俺……”
“我說了,她是大,你是小,你倆平起平坐,我都疼……”
“俺信你。”
……
“這醜鬼是誰?”
集市上,一個袒胸露背、酒氣熏天的惡漢指著野狼,惡洶洶地質問嚇得兩條腿打哆嗦的草兒。
“俺、俺、俺……”草兒分明已經嚇壞了。
“不會說人話了呀?他是誰,快說!”
“俺、俺……俺男人。”草兒的聲音很小,像蚊子叫。
“你男人?”惡漢大笑:“野男人吧?哪裡撿來的,跟俺說說。”
說著,伸手就要抓草兒。
草兒慌忙躲在野狼身後,渾身哆嗦成一團。看得出,她以前在集市上總被人欺負,她似乎害怕這裡所有的人,跟誰說話都不敢抬頭。
野狼不說話,也不理會惡漢,甚至連眼神都不屑往惡漢的身上瞄。
“呀哈。”惡漢狂笑,“是個啞巴。好!醜丫頭配啞巴,也是天底下的絕配了。啞巴,我實對你說,今天你爺爺俺高興,要拉醜丫頭上俺家耍一耍,你放心,俺不白耍,你這一筐山貨值不了幾個錢,俺給你雙倍。”
“俺不去!哥,俺不跟他走,他會往死裡折騰俺……”草兒抓著野狼的肩頭,哆嗦成一團。
野狼的眼睛紅了,吐露出嗜血的邪光。草兒的話讓他聽出,這個惡漢曾經在草兒的身上做過孽。
當惡漢的大手即將抓到草兒身上的一瞬間,一把鋒利的柴刀架在了惡漢的脖子上。一雙透著邪光的血眼,幾乎要將惡漢靈魂吞噬。
“好漢饒命!”
惡漢屈服了,他懼怕這雙眼睛,更懼怕架在脖子上的刀。他分明看得出,眼前這個滿臉疤痕的男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只要他敢再動一下,魔頭手裡的刀就會將他的脖子斬斷。
野狼今天不想見血,收了刀,坐回到剛剛坐著的磚頭上,用一隻手攥著草兒的冰冷的手,給草兒安慰和溫暖。
“好漢爺,怪俺魯大莽有眼不識泰山。敢問好漢爺,您在哪條河裡打魚,能不能報個蔓兒?”
原來這條惡漢名叫魯大莽,能聽得出,他在道上混過,要不然也不能說出江湖黑話來。魯大莽同樣很清楚,面前這個滿臉疤痕的醜鬼一準兒也是在道上混過營生的。
野狼看也不看魯大莽,他不屑看。他那雙狼眼能看穿人心,他剛剛已經看出魯大莽只是個欺負老實人的地痞無賴,連英雄好漢的邊兒都沾不上。對於這種人,他是不屑理會的。
“好!”魯大莽自己找臺階下:“這塊地皮平時由兄弟罩著,往後有誰敢找好漢爺的茬口,好漢爺只管報我魯大莽的名號,誰要敢不給好漢爺面子,我魯大莽頭一個饒不了他!”
野狼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算是給足了魯大莽面子。
魯大莽很是受用,用力一抱拳:“好漢爺忙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咱們回頭見!”
說罷,扭轉回身,快步離開,連頭都不敢回,生怕野狼那雙透著邪光的眼珠子把他的魂兒收走。
“哥,咱走吧,俺怕他找人來打你。”草兒擔心自己男人的安危,催著野狼趕緊走。
野狼像塊頑石,穩如泰山般的坐著,巋然不動。
草兒見勸不動,也就只好以一副老實巴交的姿態蹲在野狼的身邊,連臉都不敢抬起。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人們就跟躲瘟神一樣,紛紛躲著野狼走,誰也不敢買他的獸皮和山貨。
突然間,人群一陣騷動。一幫子敞胸露懷的漢子朝著野狼的小攤兒快步逼近,他們一個個擰眉瞪眼,凶神惡煞一般。在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