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在車裡正說著話呢,這時候,鍾寶松的電話響了,是他老婆打來的。
接了個電話,鍾寶松感覺很緊張,看著葉少楓,和彭曉飛,一臉凝重的說道:“不好了,不好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彭曉飛趕緊問道。
“我家車行出事情了!剛才我老婆打電話來說,晚上,一幫人進來,把車行給砸了!我老婆也受了傷,現在被鄰居送到醫院裡去了。”鍾寶鬆緊張的說道。
“草,誰敢的!幹他、媽的砸你的場子!”彭曉飛當時就怒了。畢竟,鍾寶松和他以前都是一起在省城混的,這次龍堂進軍省城,鍾寶松也幫了不少忙,雖然鍾寶松沒想向薛剛那樣,加入到龍堂,成為龍堂會員,但是,他卻一直在幫龍堂,這次車行被砸,和龍堂最近這個月結仇有關係。
“我老婆哭著跟我說的,他說就是一幫痞子,進來啥話不說,拿著鐵錘子就砸,她上去攔,根本就攔不住,還被鐵錘子砸在腰上幾下,要不是鄰居把她送醫院,自己根本就走不了。”鍾寶松愁眉苦臉的說道。
“你家孩子沒事吧。”葉少楓趕緊問道。
“沒事,孩子前天送他姥姥家了,沒在家,就我老婆受傷了。真他媽的混蛋,我要是知道了這是誰幹的,絕對弄死他!”鍾寶松咬牙切齒的說道。
葉少楓拍了一下開車的郭方俊,說道:“咱現在直接去醫院!看看鐘寶松他妻子去。”
到了醫院,看到鍾寶松的妻子躺在床上,腰上已經被固定了,看來腰椎受損,當時醫生說,得回對方砸的地方不正,要是把脊椎骨砸壞了,輕則高位截癱,重則就是死亡!
現在,鍾寶松妻子的病情基本控制住了,但是仍需要住院觀察,而且,在近半年之內,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靈活的運動,甚至在她從床上起身的時候,都要有人扶著。年紀不大,現在弄得跟七老八十的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一樣。
鍾寶松看著老婆這樣,抱著老婆,夫妻二人失聲痛哭。妻子不讓鍾寶松跟龍堂走的太近,但是,丈夫不聽。現在,龍堂的仇人不敢主動朝他們下手,卻對準他們最薄弱的地方下手了。鍾寶松的老婆是最無辜的,就這樣被不明不白的打了,確實夠窩火的。
警察來了,對這個事情做了一番調查。有問了問鍾寶松最近惹了什麼人沒有,鍾寶松當然說沒有。警察記錄完之後,便離開了,看著這幫警察吊兒郎當的背影,鍾寶松知道,指望他們也查不出什麼來。
過了一會,葉少楓走出來,然後把彭曉飛也叫了出來,倆人在樓道里,彭曉飛點了一根菸,吧嗒吧嗒的抽著,他知道,葉少楓叫他,肯定有事情要說。
“楓哥,你是不是懷疑這個事情和青竹幫有關係。”
“肯定有關係。柯友亮早就要跟咱們死磕了,現在,咱們倒騰啤酒生意,壓得這小子的財路都快斷了,所以,他現在喘不過起來。所以,他開始跟咱們動手了,但是這小子不瞭解咱們龍堂的底細,不敢貿然的來,所以,他們先找到和咱們有關係的人下手。以此,來探探咱們的底細。
這次,砸了鍾寶松的車行,也算是青竹幫丟擲的一塊敲門磚,這次,沒敲開了,後面更大規模的行動,馬上就要接踵而來。”
“楓哥,有對策了嗎?”彭曉飛問道。
“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我這次用啤酒生意,賺了錢,而且,也壓了青竹幫的財路。逼得他們不得不趕緊動手了。黑道上面,誰要是沉不住氣,先動手了,一下子就把自己擺在了明面兒上。青竹幫,也在一步一步的上套。他們以為靠黑道手段可以壓咱們龍堂,那咱們就要在商道上面,繼續做文章。敵明我暗,這樣的戰鬥,很簡單。”
“楓哥,我就知道你有辦法。”彭曉飛笑著說道。
“對了,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