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在這兒。
此時,房東大媽罵罵咧咧下來,叉著腰,操著江都話大罵:“我下來了怎麼樣啊,瞧你這母子倆矬樣,甩逼,拽死得了!”
“嘴給我放乾淨點!我問你,你憑什麼把鎖換了!還拿水潑我媽!”陸喬怒道。
“你少作逼倒怪,阿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啊!一家子喪門星,惹那幫胡鬧鬼,給我搞的都沒人敢來租了!”房東大罵噴著口水道。
“沒人來租房子,不是你自己作的?誰還敢來租你家租房子?”陸喬冷聲道。
先前王濤一夥人來砸飯館本來是被定義為民事糾紛的,可這房東大媽自己作死,非要找來什麼一些小媒體,哭訴她房子被砸了,然後她又常年吃藥之類的,要多慘有多慘,想憑此來募捐。
可新聞一發出去,被人扒出來她以前乾的缺德事兒,結果可想而知。
“你再說!你個雜種!你媽活該被打,我尋思怎麼不被打死!”房東大媽表情扭曲,轉而對楊秀美吼道。
陸喬臉色一沉,剛要上前收拾這房東,被楊媽媽拉住了。
“喬喬,不要打架。”楊秀美十分擔心,然後對房東大媽道:“我只是來看看以前的地方,你可以把門開啟嗎,我把東西都搬走。”
“搬走?搬哪去?你一個都搬不走!裡面的東西都是我的!”
“你臉可真大啊!”陸喬冷笑道:“那裡面的桌子、灶臺、煤氣灶吸油煙機,全是我和我媽置辦的,跟你有什麼關係?!還有,我還剩下半年的房租,把房租和押金都給我退了!”
“退什麼退!我這樓下好好地地方,被你們惹來的胡老鬼砸了,我還沒找你們要賠償!”
“砸你什麼了?裡面全是我們的東西,別說砸壞幾張桌子,就是全拆了也跟你沒半點關係!”
房東大媽也覺得理虧,當即一屁股拍在地上,撒潑道:“你敢進去試試,搶劫了!快來人啊,有人搶劫了啊!”
房子本來就在馬路邊,車來車往,被房東大媽這麼一鬧騰,一些人停下來看熱鬧。
“這什麼人啊,一個小夥子不上班,來這兒欺負女人!”
“這阿姨住的這麼破,多可憐啊!”
“大姐你別怕,我們在這兒,他不敢拿你怎麼樣!”
有的人不知情,還以為陸喬當著自己是個男人在欺負老婦女,當即在旁邊罵陸喬不是人,還有一些‘熱心群眾’也紛紛站出來當起了正義人士!
楊媽媽擔心陸喬意氣用事打了人,連忙拉著陸喬低聲說算了。
陸喬看著周圍各色嘴臉,以及房東大媽的撒潑刻薄,氣的太陽穴不斷跳動!
嘎吱——
突然,一輛銀白色悍馬來個漂亮的甩尾停在旁邊,車上下來一位扎著高馬尾,穿著灰色衛衣的女孩。
陸喬一愣,脫口而出:“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