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趙杼看著盧櫟,眸光隱有脈脈之意。
沈萬沙舌頭差點打結,“你你你們什麼時候說好的!”他在旁邊一直沒看到!盧櫟連個眼色都沒給趙杼使!
“房間裡都是聰明人,任何一個眼神交流都有可能暴露。”趙杼替盧櫟解釋,順便鄙夷的看了沈萬沙一眼。
沈萬沙:……和著就是他笨是吧!
盧櫟瞪了趙杼一眼,拍拍沈萬沙肩膀,“眼神交流不方便,說話也不合適,所以我就悄悄給趙杼比了個手勢。當時我左邊沒人,又揹著光,所以沒有人會注意到。”
只有眼神隨時都在他身上的趙杼……盧櫟當時只是比了手勢,比完也沒有看趙杼,結果兩個人真能這麼默契,趙杼果然明瞭。
笨笨的沈少爺看著又在默默對視,眉目傳情的兩人……忍下這口氣,小拳頭握到胸前,“所以兇手是誰,你們知道了?”
“郭陽不是兇手。他可能當日藉著酒意強暴了商巧巧,但他沒有殺人。”
“郭陽是世子,身邊僕從眾多,下人們沒那個膽子嫁禍他,也沒有實力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所以下手之人,是能控制壽安伯府的人。”
“誰的權利凌駕於郭陽之上?誰能把一切安排的滴水不漏?”
盧櫟與趙杼一人一句,沈萬沙眼前豁然開朗,“壽安伯郭威!”
盧櫟緩緩點頭。事情肯定有郭威參與,但具體動手殺人的是誰,現在還不能確定,證據太少。而且就算這人浮出水面,也可能會因護主將所有攬到自己身上,他們便制不了壽安伯郭威,動不了郭威——
趙杼與皇上的‘引蛇出洞’計劃便不能完成。
所以這個案子,破解起來一點也不簡單。
“可是虎毒不食子……”得出這樣結論少爺後背有些發寒,燦爛的四月陽光也不能讓他溫暖,“郭威為什麼要設計親子?”
盧櫟眸光微斂,“大約是殺人時出了什麼意外。”而這個意外,對壽安伯來說很重要。
沈萬沙回想前事,“對……郭威要真想殺兒子,也不會補救的那麼快又及時,現在還乾脆讓人出來頂鍋。”
又是派人引導輿論方向干擾商敏敏當街告狀,又是偷走商巧巧屍體讓盧櫟不能檢驗,又是嚴令家中下人口風一致……若非盧櫟懂得剖屍檢驗,找出關鍵證據,郭陽明瞭自己被冤枉激動之下說了挺多實話,大約李正真這招還用不上。
不對,等等,沈萬沙小眉毛皺著,“他們敢把屍體再丟擲來,是認定小櫟子你驗不出來死因吧,外面傳的再厲害,也只是傳你會剖胸腹,沒有說你會開顱……莫非此事針對你才——”
“你想多了,”盧櫟拍拍沈萬沙的肩,“確定我驗不到有可能,但此案應是巧合,並非針對我。”
趙杼猛然想起之前郭威曾針對盧櫟有暗殺計劃,眉頭猛的一皺,沈萬沙的話也不無道理!
盧櫟感覺到他身體瞬間緊繃,隱隱有殺氣溢位,不禁撫額,“怎麼連你也……這個案子應該真不是。”
“可是為什麼是李正真?”沈萬沙好奇,“怎麼說他也是個管家,用的上,隨便找個阿貓阿狗來頂罪不是更方便?”
盧櫟搖頭,“身份太低不行,顯的太假。”縱使這樣他們都看破了,隨便叫個下人,別人更是一眼能看穿。
……
馬蹄嗒嗒聲中,馬車已慢悠悠駛入園子。
春花爭芳鬥豔,陽光洩了一地,石徑路上光影斑駁。
大白瘋跑著過來迎接他們,蹦跳著叫的非常歡實。
沈萬沙細細回想整個案子,還是有不理解的地方,喝過胡薇薇上的茶,開口問道:“商巧巧死了,多給些銀錢,做足低姿態,商敏敏未必一定要告狀,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