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個原地甩尾漂移,輕易過了第一個兇險賽道,留下了濃厚的白煙,衝了出去。
“他麼的,到底在搞什麼?”見到這一幕,袁大少那四五百斤的身軀,直接從原地上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呂厚積,你·他·孃的到底在搞什麼?你的車手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陳大少和林靜柔的?”
兇險彎道全都是白煙,視線因此被阻。再加上,如此快的速度,想要減速停止,已經來不及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以現在的速度漂移,衝過這個彎道。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陳大少這個從未贏過的草包技術了。就算車技牛叉的人,如果不是對彎道極為熟悉也必死無疑。
九彎賽道,是通往山頂的道路。除了一定寬度的道路之外,一面是山體,一面就是懸崖了。
如果連人帶車掉下去,粉身碎骨都是輕的。九成九的,將會屍骨無存。
跑車從如此高度摔下去,那可是會爆炸的。
爆炸了,還能留下個毛線?
“呂厚積,你在搞什麼?”一直鎮定自若的陳楓然,全身冷汗不停的往下流,直接暴揍,一把抓住呂厚積,“你想幹什麼?你想殺我大哥,殺了靜柔姐嗎?”
如果林靜柔沒有坐在陳青帝的跑車裡,這一幕的出現,陳楓然不僅不會憤怒,還會非常的高興,興奮。
只是,林靜柔卻在車裡啊。
陳楓然的憤怒是因為林靜柔,跟他大哥,陳青帝屁的關係都沒有,陳楓然巴不得陳大少死了呢。
林靜柔不能死!
如果死了,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我……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誰知道那個車手到底發的什麼瘋?”呂厚積撥開陳楓然的手,故作驚恐之色。
“你會不知道?好,很好,非常好。”陳楓然咬牙切齒,在這一刻,他終於知道,反應過來,他介紹的車手,已經被呂家的人收買了。
“哼,不要以為收買了車手,就可以將一切都推到我的頭上。”陳楓然深吸一口氣,雙眸之中,閃爍著寒芒,心中冷笑不已,“如果沒有準備,我敢與你們合作?呂不凡,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收拾殘局。”
“林靜柔死了,真是可惜了。”事情到了這一地步,陳楓然也不再想其他的,而是在準備下一步計劃。
陳楓然不傻,與之呂不凡合作,利用賽車殺陳青帝,如何解釋,如何與車手擺脫干係,當然都早籌劃好了。
陳大少固然是廢物,但卻很受陳老爺子的器重,沒有萬全之策,陳楓然敢殺?
與之呂家的天才人物,呂不凡合作,陳楓然敢不留一手?
如果不留一手,陳楓然自己都清楚的知道,等到殺了陳青帝之後,他陳楓然也將會被呂不凡坑的連渣都不剩。
“呂不凡,你連我喜歡的女人都敢殺。哼,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們走著瞧。”陳楓然的雙眸深處,寒芒四射。
“車手的車,是你們呂家提供的,而我卻在車上加了點東西。”心中冷笑不已的陳青帝,輕輕的摸了摸褲袋裡的遙控器,“車手在殺了陳青帝和林靜柔之後,在跑車爆炸中死去。是你們呂家殺人滅口,你們呂家能好受?”
在外人看來,與陳青帝賽車的車手是呂家的。陳青帝和林靜柔在賽車中死去,車手也因為跑車爆炸而死,其中的貓膩,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呂家利用車手殺了陳青帝和林靜柔,隨後,把車手殺了,這便是殺人滅口。
整個過程,都跟他陳楓然沒有任何的關係。
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就算到時候,呂家的人說車手是陳楓然介紹的,是陳楓然要殺陳楓然,別人也只會認為,是呂家的人冤枉陳楓然,而不會相信呂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