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但玉入禪這樣跟女人在一起會吐的……“換成男人呢?”
眾人齊齊看過去。
玉入禪咬牙切齒:“我也不喜歡男人。”
“那閉上眼睛想一想,你心裡想著哪一個女人呢?”慕容賓不明就裡地替玉入禪出謀劃策。
蒙戰的眸子立時睜大,心想玉入禪要想,只能去想戚瓏雪了,“不行,想都不許想。”
“你剛才在迷香裡,沒……”玉破禪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只比自己小一點點的弟弟說話。
“自瀆?”嚴頌替玉破禪將話補足。
“咳,嚴邈之教的很好。”阿四心想他只能自愧不如了。
“……我不想碰那玩意、一點都不想。”玉入禪豁出去了,決心與其讓眾人以為他不行或者好男風,不如叫眾人以為他清心寡慾,不好那一口。
蒙戰驚詫:“那你為什麼一直惦記阿五?”
玉入禪咬牙,死死地盯著蒙戰,“我從揚州城裡把她救出來,她是我的……”
“她才不是你的。你定是不甘心原本能讓你在她手心裡撒尿的人,一眨眼就比你還厲害。所以你柿子撿軟的捏,想叫她一直被你欺負。”事關戚瓏雪,蒙戰終於老成了許多,鄭重地瞪著玉入禪,冷笑道:“你死心吧,如今的阿五可不會被你欺負了。”
玉破禪總是能找到重點,耳朵裡聽著蒙戰跟玉入禪為爭戚瓏雪起了爭執,嘴裡就說:“既然你身子骨沒事,那就接著家法吧。塞外紙筆昂貴,你回帳篷裡跪著背家法。”
玉入禪還想再用苦肉計,於是說道:“八哥,自從你生下來後,你就從沒站在我這邊過……”
“就算在母親肚子裡,我想,我也是站在你對面的。廢話少說,快去。”玉破禪果斷地打斷玉入禪的話。
玉入禪心裡巴望著跟玉破禪來場硬的,但因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玉破禪的對手,只能放棄,睜大眼睛,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回自己帳篷裡。
“幾位看,老八這到底是怎麼了?”玉破禪等玉入禪一走,立時就問。
慕容賓、拓跋平沙兩個草原上的蠻漢子,自幼看慣了生殺予奪,自是不明白美色當前,玉入禪為何碰了人家一下就吐了。梁松、阿四心思細膩一些,但終歸也不能明白玉入禪心裡的障礙;剩下的阿大、蒙戰,巴不得玉入禪一直不能好。
“興許是還小了一些,等九少爺再大一點,興許就好了。”梁鬆寬慰玉破禪。
玉破禪喉嚨動了再動,雖玉入禪可恨,自己到底是哥哥,況且自己已經決心離開玉家,就當給玉夫人留下一個支柱才行。於是抬腳向玉入禪帳篷走去,到了玉入禪帳篷外,見玉入禪背家法的聲音傳出,微微掀開簾子,瞧見玉入禪在搓草繩,心想玉入禪話裡也有兩分真,當真要去問問金折桂為何要在玉入禪胸口刻字。
玉破禪又向金折桂帳篷去,不曾進門,先瞧見阿烈蹲著一盆熱水過來。
“不能進去,金小姐還在擦身上。”阿烈攔住玉破禪,再三看玉破禪,見他的關切之情不假,心裡酸澀地問:“玉少俠,你還記得我也是這樣照顧你的嗎?放心吧,你沒事,金小姐也沒事。”
玉破禪怔了怔,忽地掀開簾子進去。
“玉少俠?”阿烈趕緊又喊了一聲,連忙跟著進去將熱水放下,又要哄玉破禪出去。
玉破禪道:“沒事。”瞧見屋子裡放著一隻瓷碗,抬手將瓷碗砸了,然後拿著一大塊碎片走到床邊,只見金折桂臉上彤紅,嘴角的水泡越發多了。
“玉少俠?”阿烈又催促一聲。
“沒事。”玉破禪見金折桂眼睛微微睜開,就又跟她說了一句,摸了摸她額頭,見她額頭滾燙,於是拿著碗渣子向她脖子上颳去。
“啊!玉少俠,你……”阿烈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