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寧搖了搖頭說:“委屈是沒覺得,只是有點不大服氣,寧子不敢和您比,可是,四海那小子比我還年輕呢,一下子就跑我前面去了。
“可是仔細想想,人家四海是你親自帶出來的,在春城是中隊長,級別和我這個原來的副大隊長平級,下來以後怎麼也得提,要是提一級做大隊長,我這重案隊大隊長的位置就沒了。
“總不能我連提兩級讓四海給我打下手啊,我實在是想不出自己能連提兩級的理由,嘿嘿!像現在這樣安排,雖然要看四海那小子的臉色,可是總算提了一級麼。
“這樣一想,我也就明白你老人家的用心了,請你放心,閻局,不管咋說,咱重案刑警不會給你掉鏈子,你咋說咱咋幹。”
閻濤點點頭說:“你能這麼想就好,說明你小子有腦子,這確實是一種策略。
“安北市局和春城市局相比,人員嚴重老化,很多重要部門被一些年紀大的人按資排輩的把持著,這些人經驗是有,可是,對新形勢、新事物接受的太慢,很多人的身體素質和心理素質都不適應現代公安隊伍的發展了。
“可是,我們不可能一步到位,把所有的位置都換上年輕幹部,一方面,會引起人心的動盪,另一方面,也確實沒有那麼多優秀的年輕幹部來替換。
“所以,我們只有一步一步來,邊培養邊尋找機會,如果艹之過急了,很可能會把事情搞砸的。”
朗寧點點頭說:“我相信您,閻局,你一定能給安北市局帶來新的活力,羅局雖然也有能力,有魄力,可是他畢竟年紀大了,又有市裡那一攤子,局裡的事,這兩年放鬆了許多,那幾位副局長,唉!不說了。”
閻濤點點頭:“心裡有數就行,不必都說出來,畢竟都是你的領導。我今天找你來除了要聽聽你的真實想法之外,主要是想要你和我出去一趟,你知道那個司文彬的家麼?”
朗寧點點頭說:“閻局,我這個重案大隊長連‘安北四虎’的老窩都不知道,那不是我失職,是您失職,您用錯人了,嘿嘿!”
閻濤笑了:“行了,別貧嘴了,去準備一下吧,帶一名司機,就我們三個人,先到派出所瞭解一下這個司文彬的詳細情況,他們是土地爺,應該比你瞭解得多一些。”
郎寧撇了撇嘴,說:“未必啊,閻局,你初來乍到不了解情況,這兩年咱們那位常務副局長凌局主管基層基礎工作,和各個分局派出所關係都處得不錯,也把他們慣壞了。
“大家都誇凌局是好人,可是老百姓可不這麼認為,都說分局、派出所除了抓賭、抓瓢罰款打麻將,別的啥都不會,唉!”
閻濤皺了皺眉:“情況有這麼嚴重?”
朗寧嘆了口氣說:“如果說所有基層所都這樣,確實是誇大其詞,但是有的所確實不像話,恐怕喝酒、打麻將都算好的,個別所、個別人不但不起好作用,還幫著違法犯罪嫌疑人通風報信,我們要去的小柳河所就是這類派出所。
“行了,我也不多說了,你去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閻濤給主持局裡曰常工作的凌子華常務副局長打了個招呼,說他出去轉轉,然後又給趙四海打了個招呼,就帶著郎寧和一名司機出發了。
凌子華站在三樓自己辦公室的視窗,看著閻濤的車開走了,冷冷一笑:“少年得志,不知天高地厚,馬上就有你哭的時候,一個副市長能保你一生平安?做夢!”
司機和朗寧都是本地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小柳河派出所。
和省城春城市相比,安北市本來就不大,原本是個縣級市,是地區專員公署所在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撤銷專員公署才變成地級市,市區總共只有兩個區。
小柳河派出所坐落於城西區,已經接近郊區了,按郎寧的說法,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