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學等等,能夠想到的典籍找了一屋子。依然不夠好,那麼就一定有什麼作的不夠,所以茶商總會還在努力。
沉默過去了良久,獨孤蘭若終於開口:“星兒沒錯,這是她的權力。”
聽到獨孤蘭若表達,謝星兒眼神之中閃出一絲喜色,但依然沒有說說,默默的捧著自己的茶杯。
倒是抱琴來的實在:“有什麼好想的,套用郎君最常說的一句話,這就是體現她存在價值的時候,我看這事本來就不需要拿到桌面上來講,要怪就郎君剛到杭州就吩咐什麼準備出海,海里還有什麼可撈的。”
“抱琴,你趕緊去看看廚房準備的如何?”獨孤蘭若可不敢讓抱琴再這麼說下去。
私下與柳木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柳木寵的抱琴已經無法無天,但這樣的情況絕對不能在謝星兒或者是蕭靈兒面前表現出來。
突然間,柳木發現自己在家裡,特別是後院,竟然沒有自由了。
謝星兒倒沒注意抱琴說話的態度,卻是感謝抱琴替自己說話。
事情其實很簡單,謝星兒今天身上來了月事不方便,柳木就想趁機出海,從杭州直奔慈溪那邊到當地看看,然後為縣中的事務作一些個提前的準備。
謝星兒不依,所以找到了獨孤蘭若這裡請求主持公道。
那怕柳木出行,也要帶上自己。至於晚上,自己的貼身侍女可以代替自己,就這麼簡單。
在獨孤蘭若看來,這事根本就不是一個事。
正如抱琴所說,謝星兒的貼身侍女就是這個時候發揮作用的時候。
“夫君,慈溪那邊姜恪不是已經去打前站了嘛,更何況幾位縣令從長安要過來還需要有些日子。什麼事情都由夫君親自去過問,這事不合適。可讓幾位縣令先拿出一些個提案,也是看看他們的能力如何?”
柳木知道獨孤蘭若才替自己轉移話題。
獨孤蘭若還是瞭解柳木的,明白柳木心思,就是謝星兒貼身侍女年齡還小。
柳木立即介面說道:“慈溪那邊幾百萬貫的生意,更何況關係到這次與崔氏的結親。還有太原王氏去提親之時規格當相的高,太叔公也專門寫信來提及。崔、王、盧三家要過來,這些事想早有一個準備。”
想了想之後,柳木又說道:“還有就是,我想借機會機會把隼人掌握的更靠譜些。”
一直沒說話的謝星兒放下茶杯,先是看向獨孤蘭若。
看到獨孤蘭若點頭之後,謝星兒說道:“夫君,星兒有一計,不怎麼光彩但卻有奇效果。此計是我謝家一位老管家想出來的,在倭島數個村子嘗試過,效果奇佳。”
“噢,快講講。”
柳木這麼問一來是好奇,二來是轉移剛才的話題。
謝星兒說道:“在倭島各桑林村之中,先是暗中挑選合適的目標倭人,然後給他們都多少一些學習漢字的機會。而後就是重點,若是這些人犯錯,村長會絲毫不客氣的去教訓他們,其嚴重者,會被掌臉。”
掌臉是一種刑。
這個在大唐來說,是體罰的中等偏上的一種刑,可以直接用手打,也可以用小竹板打。
因為打的是臉,所以是中等偏上。
謝星兒繼續說道:“若是服氣,知錯能改,那麼就賞。”
柳木問道:“若是不服氣呢?”
“邊緣化,讓此人與他全家都在無形之中成為整個村子之中下等戶。經過數月的……調教!”謝星兒用了調教一詞,這個詞也是在她考慮之後才選擇的。
“長久下來,那數個村的倭人慢慢的形成一種習慣。被村長教訓,掌臉,甚至是一種榮幸,他們會努力學習,努力改進自己的錯誤,慢慢的成為村中有話語權的人,夫君準備的銅牌,也只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