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正戲未開鑼,先上了一副‘報仇’戲碼,古人伯爵笑著呼一口氣:“夏離山啊,你不下轎,不行禮,總得給我一個說法。”
看過了猴子耍鬧,炎炎伯的好興致沉落,問不敬之罪。隨他問話,身邊一道劊人軍分出大隊,騰雲駕向白鴉城催壓而來。
“三百年,夏離山夜夜睡不安穩,”蘇景穩坐轎中,不去看天上軍馬一眼,不是裝出來的鎮定,今天擺放面前的陣勢確實不在阿骨王眼中:“每晚夢中,必有仙人到訪,談天說地把酒言歡好不快活,我與仙人稱兄道弟,得他指點玄機,學他妙法奇術,再不能拜凡間富貴了。”
炎炎伯失笑:“何止晚上睡不安穩,你白天也在做夢吧,夢到仙人?你家仙人是哪個?”
“弟不言兄諱。”糖人應道,同時心念轉動,那枚得自郎齊的青果在中土時就已經煉化全功,六耳歸仙氣意就此綻放,瀰漫八方!
這就是蘇景的‘憑證’。郎齊於此間有香火,貴為神祇,他的氣意豈同反響,讓前方眾人自行領會,遠勝蘇景空口之言。
可炎炎伯以下,所有人皆無動於衷歸仙氣意,歸仙能領受,這些‘凡夫俗子’卻全然體會不到。這可是蘇景未曾料到的,眨了眨眼睛、笑了。事出意料但也沒什麼,不能在殺獼世界裝神弄鬼,那就讓他們見見中土陽間的真君、中土陰世的冥王,請這些六耳爪牙見見貨真價實的中土神鬼。
“且慢。”炎炎伯又擺了擺手,按住了正去緝拿蘇景的劊人軍,這位伯爵貴人想法多變,又改了主意,問蘇景:“你要為馭皇帝效命?”
待蘇景點頭,炎炎伯再問:“就憑你剩下那不到三百屍煞,還能再打幾場?”
“大人放心,屍兵仍有戰力。”
“要為國家效力、為皇帝分憂是好事,但因何你白鴉城不入法印陣位?不進自己位置,又如何讓比試有度、讓甄選有方?”
蘇景應道:“城中驅行法陣遭番人毀壞,能行至此處已是勉強,停下後再動不了了,未能及時入印位,大人見諒。”
跟著他又對小相柳吩咐了句什麼,之後伸手敲了敲轎槓,四具抬轎屍煞起身邁步,扛著小轎向前走去,小相柳則雙臂一振,兩道長索自袖中倒飛而去,啪啪銳響中長索捲住白鴉城所在冰川,旋即青衣糖人也告邁步憑神力,拉起方圓近百里冰山,亦步亦趨跟於軟轎之後,將白鴉城帶入指定印位。
轟的一聲,雜末亂,喧譁起。
放眼雪原,三百冰城無數人,可有猛士能與這青衣糖人比肩?天下皆知糖人身軟力虧,這個青衣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怪物。
更要緊的,雖夏家人並未明言,但任誰都看得出,青衣不過是個僕從伴當。
有僕如此,主人有當如何?
主人正坐在轎子裡,抱怨著對方鼻子差勁,探不到青果流露的神仙氣意;琢磨著如果青果始終都這麼不好使,以後自己可該怎麼去蒙人。此外他還想找個明白人問問,精兵、元帥之類到底怎樣甄選,白鴉城的公文遺失,讓蘇景連這場大戲的規矩都不知曉,想要踏踏實實地向下演,實在不是件容易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七四三章我是個廢人
二合一章節)
大千世界,無盡曼妙,其中更有一個‘緣’字玄之又玄。何為‘緣’,說不清道不明,無從細解,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釋意還算勉強:沒道理。
便如裘平安初遇小金蟾,窮橫亡命半生的二混子一下子變成了讀書郎;惡吃惡打八方的母夜叉就那麼笑不露齒、行不動裙地做起了大家閨秀,沒道理可講。
又如古、方芳貓,乍見那白鴉城前,侍奉於主人軟轎旁、如出鞘長刀一般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