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的赤武靈好使,赤武帝尊真靈來了只能擺樣子,但人家的真靈會法術,看起來打架也不差勁。
參蓮子則低低冷笑:“金行?”似是喃喃自語,不過聲音不小,說話時目光裡也帶了期盼望向師孃。
國師也好,身後‘仙靈’也罷,施展的法術都透出銳金氣意。銳金克青木。單以行屬而論參蓮子對上敵人會吃虧,就是因為‘相剋’,小魔頭才更不服氣。
相剋不假,但力量才是根本。脩金的打修木的的確佔便宜,可一百個金行小真一加起來,也休想打得過一個木行寶瓶身。
不聽對參蓮子笑著點點頭,另外一招手。把兩個細鬼兒也喚了過來。。。。。。
國師這一邊,小賊跑了鏡子丟了,但他們也在須臾間破去霖鈴城一箭兩變的厲害法術,金鐘沉聲冷笑:“妖孽。只有這點手段麼。。。”
不等國師的場面話說完,城頭‘夏殺獼’冷聲打斷:“破爛流丟一口鐘,恁多廢話。”自雙方見面。糖人的話可比國師說得多得多。如今反去指責對方囉嗦,讓場面顯得有些可笑。
可國師不笑不怒,他吃驚,數不清第幾次了,大吃一驚。
國師吃驚的時候,春京都東郊浮玉山頂上,仰頭觀鏡的浮玉王也倒吸涼氣。一口氣尚未抽盡身邊空氣顫抖,剛離開不久的皇帝又復顯身。
“此人看破金鐘真身!”見了皇兄,浮玉王脫口道。
“我看到了。”皇帝面上沒太多表情,又次追問原題:“大陣準備如何了?”
答案仍和原來一樣,就快好了,至多五個時辰,但至快什麼時候說不準,皇帝沒什麼表示,翻手亮出一枚烏黑印鑑。見了此印浮玉王瞳孔微縮:“你要去見。。。。。。”
並無半字回答,皇帝將烏黑印鑑倒扣於眉心,下一刻與他身內鮮血崩散,整個人消失不見。
目光閃爍片刻,浮玉王重新抬頭,接著去看鏡中‘大戲’:金秋湖畔,又興法術相鬥!
國師被蘇景喊出真身,他身邊弟子曉得師父心意,‘動聲’當即大吼一聲‘又來妖言惑眾,孽障還不受死!’叱喝時候,一雙大手猛拍,耀眼光芒綻放,動聲身前三百六十丈巨杵躍出,杵身道道法撰詭怪光芒閃爍,催動凶氣破風飛馳攻向霖鈴城。
非劈非砸,好像撞鐘似的,巨杵向前猛轉。
城頭上那個漂亮的青衣小廝‘嗤’一聲笑:“晚輩對晚輩就是了,小小青木一雙,領教仙祖祠銳金妙法!”
阿姆身後一對細鬼齊齊吆喝,飄身城外,結定身、兄妹兩個各自伸手,雙手相握。就在兩隻白嫩手掌間靈光閃爍,一朵小小紅花開放。
此處花開,彼處花映,城前三里空中也有一朵紅花躍出空氣,正正迎著妖僧打來的混金杵、綻放!與娃娃的掌心花兒顏色、模樣完全一致,只是要大得多得多,連村落小鎮都能吞下的巨紅花迎風招展,一口便將金杵吞沒,在眨眼巨杵消失花兒隱沒。城前兩個娃娃則齊齊退了一步,小臉有些蒼白。
但娃娃法術不休,合扣雙手鬆開,各自亮出一片竹葉兒,遙遙對這動聲一招。
就這‘招動’間,竹葉上葉脈怪變,結成了一個人像:妖僧動聲之像。
細鬼兒並未就此揚手打出寶物,正相反的,他倆把竹葉兒收回、空著的另隻手上去,奮力一撕。
自己把自己的竹葉撕碎了。葉子上的妖僧葉脈像也隨之破碎。
動聲只覺身體巨痛,冥冥之中兩雙看不見的巨手,撕草紙一般正拿住他的身體,要把他也撕碎,動聲妖僧法力兇悍,察覺殺機降臨,閃念如電幻化真身,金色光芒暴現間人不見了,只剩下一根五丈長短烏金樁,咔咔兩聲刺耳響聲中,烏金樁上拔出兩道裂璺。樁晃動,又變回了妖僧動聲。
霖鈴城前兩個細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