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負重的,有一個隊友練暈了,被其他隊友提回來的。
就因為這件事被嘲笑了整個軍旅生涯,說他像被隊友提年豬似的提著四肢回來。
——再比如,以前他開軍車的時候。
連長說過一句話,“車上拉的是戰友,不是一車豬,能開多快就開多快,他們會自己找位置抓,顛下去也會自己跑回來。”
後來有一次演習回來,連長老是催他搞快點,搞快點。
他直接一腳油踩到底,結果前面有個坑,愣是沒減速,直接飛過去。
整個車廂二十幾人,全都飛起來了,連長的手機也飛出去了。
還有兩個同志沒抓緊,被顛下了車,拚命的在後面追著車跑。
結果當晚就被點名罵了一個小時。
樓嘯講的有聲有色,逗得他們笑得不行。
外面的太陽一點一點斜下。
晚上這裡有一場煙花盛會。
等到小傢伙午睡睡醒了之後,一行人這才出了餐廳。
晚上的溫度就明顯降低了,花鬱塵給兒子穿好衣服,可別凍感冒了。
“哇——”漫天煙花綻放的時候,小傢伙興奮的大叫。
五彩絢爛的煙花照亮了整個夜空。
夜空之下是許著願希冀美好的信男信女。
花鬱塵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攬著老婆。
凌苗看著天空,感慨道,“好美的煙花。”
花鬱塵俯下身在她耳邊說,“我這輩子看過最美的煙花,是咱們新婚那晚。”
凌苗側頭對視著他柔和的目光,亮晶晶的眸子染上笑意。
花鬱塵低頭親了她一下,煙花照亮了他眼底的溫柔。
“老婆…我愛你…”
“勝於舊年…略匱明朝…”
凌苗眼眶陣陣發熱,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一下埋在他懷裡。
想哭又想笑的打了他一下,“你怎麼老是這麼突然…討厭…”
花鬱塵垂眸看著懷裡的人,寵溺一笑,揉揉她的發頂。
凌靖圈著花鬱青的腰身,歪頭靠著她。
“再過不久…我們就會看見屬於我們的煙花了…”
花鬱青不解的抬頭看他。
凌靖笑說,“為了我們新婚而綻放的煙花…”
花鬱青明白了,心跳微微有些加快。
周圍的人有些多。
花鬱嫻光顧著對天空錄影,沒注意到身邊有人擠過來了。
一下沒保持得了平衡,樓嘯伸手扶在她後腰,“小心。”
花鬱嫻這才站穩,看了身後的男人一眼。
輕飄飄的說了句,“謝了。”
然後繼續對著天空錄影。
煙火放完了之後,有個賣發光兔耳朵的小販過來了。
花鬱青嚷嚷著要買這個,還給阿嫻和弟媳也安排了一個。
凌苗哪戴過這玩意兒啊,她不肯戴,想給花鬱塵。
花鬱塵又給她戴上了,“好看,很好看,像個可可愛愛的小姑娘似的。”
旁邊的草坪有個小丑扮相的人在彈著吉他唱歌。
樓嘯忽然想起來以前在部隊的聯歡晚會,他也彈過的。
他們之間的身份送禮物好像還不太合適,那就送點別的吧。
樓嘯去到那處,在小丑耳邊說了句什麼。
幾人都愣住了,他要幹嘛?
只見小丑很高興的把手裡的吉他交給他,把主場讓給他。
花鬱青突然曖昧的抿唇忍笑。
樓嘯調整了一下麥克風。
朝花鬱嫻說,“尊敬美麗的二小姐,長大一歲,快樂萬歲!”
花鬱嫻懵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