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他說的那身睡衣。
花鬱塵看得眼都直了,喉結滾了又滾,情難自控的撫摸。
輕咬她的耳朵,呢喃道,“老婆…你好性感……”
凌苗閉了閉眼睛,臊死人了。
花鬱塵一把抱起她放在洗漱臺。
汲取昨天的教訓,省點力。
但是,凌苗不准他偷懶,就要累死他。
她都犧牲這麼大了,他也一樣得犧牲一點。
做到後面,睡衣就是一次性的了。
本就少得可憐的幾塊布料,現在東一塊西一塊的撕碎在地上。
兒子在房間安安靜靜的睡,浴室就成了可以肆意放縱的二人空間。
花鬱塵從沒想過這事做起來竟然這麼爽。
跟嗑了藥有癮似的。
一但碰上了,這輩子就別想再戒掉。
看著老婆香汗淋漓,花枝亂顫的樣子。
這種成就感比他爽上一百次還要上頭。
真他媽刺激,操!
不知道多久才折返回房間。
凌苗埋在他懷裡,嘟囔道,“老公…睡覺吧…”
“嗯…”花鬱塵閉著眼睛,撫摸著她的肩頭。
“睡得著嗎…”
“嗯…”
“那就好…”
凌苗總算能放心,心無旁騖的睡了。
花鬱塵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懷裡的人兒。
敢情她這麼積極,是這原因…
他忽然笑了,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傻老婆,真是為難你了…
他收緊了手臂,心疼歸心疼,該做還是得做。
既然她存著這份心思,那他就當不知道,繼續領這份情。
在床上他能哄她,但是不能停。
女人不都是叫男人別“口頭說說”,得“實際行動”嗎?
他很聽話,有認認真真的“實際行動”。
法律說了,要遵守婦女的意願。
婚禮的前一夜。
凌苗回了凌家。
婚禮一共兩天。
第一天凌家是送嫁宴,花家是前宴。
第二天才是正式婚宴。
這是小夫妻結婚一年以來,第一次各回各家。
花家上上下下的傭人們忙著裝飾著老宅。
花家三姐妹也幫忙裝飾著他們的婚房。
戚悠悠小朋友忙前忙後的遞材料,樂呵呵的。
花鬱塵抱著兒子,笑說,“爸爸媽媽要結婚啦,花生米,高興嗎?”
花生米也感受到了熱鬧的氛圍,咿咿呀呀的喊著。
二樓在忙著裝飾。
樓嘯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正在跟老爺子溝通著婚禮事項。
明天婚禮路線的清場,以及酒店的安保和人員分佈。
都將交由“瑞安國際集團”負責。
樓下的屋簷都掛上了大紅燈籠,整個院子張燈結綵,一片喜慶祥和。
四姐弟忙完從樓上下來,看見跟老爺子談話的那個人。
一一愣住了。
戚悠悠眉眼一亮,一眼就認出了他。
“樓叔叔!”
花鬱竹見他有些眼熟,但是不知道他是誰。
樓嘯看過去,這小姑娘…很眼熟啊…
花鬱嫻去到那邊,打量著他,隨口道,“你怎麼過來了。”
樓嘯拿起桌上的酒店消防圖給她看,“喏。”
花鬱嫻心下了然,接都懶得接了。
花鬱竹問,“悠悠,你認識這個叔叔?”
戚悠悠笑說,“當然呀。”
“他是學校對面的消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