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看著外面,花鬱塵自認為她是想去的。
於是抱起她去到陽臺。
凌苗半躺在陽臺沙發,太陽光照著有些刺眼,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花鬱塵蓋了層薄毯她身上。
坐在她身邊,給她剪著手上的指甲。
“我老婆的手都這麼好看,又白又嫩的。”
凌苗淡淡掃了他一眼。
剪完之後,又給她捏捏腿,“力道可以嗎?”
凌苗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他獻殷勤。
他的厚臉皮真是無人能敵了。
別人不理他,他一個人說的津津有味。
花鬱塵對視著她,笑道,“老婆想說什麼?”
凌苗收回目光。
不想搭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再過段時間,就能出去春遊了。”
“老婆,咱們帶花生米出去玩一段時間吧?”
“他最喜歡去外面玩了,到時候天氣正好,不冷不熱。”
“咱們帶他去江岸野餐,去釣魚。”
“那邊還有很多人放風箏。”
“花生米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風箏呢。”
“到時候他肯定高興的哈哈笑。”
“晚上咱們不回家,就在那裡搭個帳篷,看日出日落。”
“運氣好,夜裡還能看見流星。”
“小孩子就應該多接觸接觸大自然,這樣身體才長的壯實。”
“……”
她不跟他說話,他就一個人說。
反正她能聽得到就行了。
聽著他的碎碎念,凌苗睏意一點點湧上,閉上了眼睛。
良久。
花鬱塵感覺她安靜的異常。
抬眸看她,只見她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想聽還是睡著了。
太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唇色依舊有些泛白。
男人沉默的看了幾秒。
忽的,肩膀肉眼可見的耷拉下來。
氣氛也安靜了。
等到她睡得熟了一些之後,給她掖好身上的毯子。
隨後去到一邊,撥了通電話出去。
眼底柔情散盡,有些陰沉,“張恙被捕了嗎?”
不知道對方說了句什麼。
花鬱塵冷冷道,“等他一進去,叫人多關照關照。”
“沒扛住就清明之前送點灰給他妻兒老小祭奠祭奠。”
拿著公司的高薪,出賣公司,還敢在他老婆頭上耀武揚威。
好男人做久了,他都差點以為自己是個善茬了。
交代過後,點了支菸,撐著陽臺默不作聲的抽著。
愁緒融≈x38c9;不了煙霧隨風飄散,卻吸進了肺裡,蔓延到了五臟六腑。
黯淡的眸色變得無光,沉悶無神的樣子,不知其想。
整個人沉寂蕭條了下來。
傍晚,凌苗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喊她。
“老婆…”
她緩緩睜開眼睛。
身邊是花鬱塵抱著兒子。
“媽媽——”小傢伙衝她甜甜一笑。
本寶寶都睡醒好久了,媽媽居然還沒醒。
凌苗看著小傢伙,牽出一絲笑意,抬手想要摸摸他的小臉。
花鬱塵將小傢伙放下來。
花生米親暱的跟媽媽貼貼臉頰,“飯飯…”
要吃飯飯啦…
花鬱塵問,“你下去還是我給你送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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