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風騷入骨啊,這肥水豈能都流給外人田了?
“給嫿小姐鬆綁,你們這些奴才怎麼這麼沒眼色?什麼人都敢亂綁?”柳正彬對著門口的僕人吩咐道,量柳嫿也跑不出去,不如讓她收拾一番,這樣也更賞心悅目一些。
“哥哥,讓他們把我的丫鬟也放了吧,我習慣了她來伺候。”柳嫿強顏歡笑的對著柳正彬說道,柳正彬一聽大方的大手一揮,雨媚也終於從麻袋中解脫了。
主僕兩人被安排到一間屋子,很快有僕婦抬來了浴桶,柳嫿吩咐她們退下後,對著雨媚長長的嘆了口氣。
雨媚在麻袋中都聽清楚了,她大概也猜了個七七八八,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雨媚,你是不是想問我,骨肉何必相殘?”柳嫿幽幽的說道,然後不待雨媚回答,便繼續說:“我原本也不信,可是前幾日卻撞到了他與柳眉偷情,他將我綁來這裡,想必就是為了讓我成為他的禁臠,我藉口沐浴也只是緩兵之計,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記得我說的話:千萬別插手,躲得遠遠的,你還是姑娘家,我不想你也毀在了這裡!”
話沒說完,雨媚已經是滿臉淚水了,抽泣著說:“可是我如何能不管您?”
柳嫿摸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輕柔的說:“傻孩子,你如何救得了我?如果你不想我內疚,就別犯傻,能保住你,我們就是賺了!哦,別想著替我去受辱,他終究是不會放過我的,別白白犧牲。”
待到雨媚終於點頭答應後,柳嫿才放下心來,她不是聖母,不可能救每一個人,但她也不願意別人因為她而受到傷害。
她弄了些爐灰,在雨媚的臉上塗塗畫畫起來,然後說:“這樣安全一些,幫我沐浴更衣吧,拖久了反倒會惹來他的怒火。”柳嫿的聲音異常沈重,彷彿從九幽地獄中傳來一般,讓雨媚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張了張嘴卻沒說什麼,她無能,沒有任何辦法幫到自己的主子,說什麼都是添亂,只希望府裡早點發現她們出了意外,能早點找到這裡。
柳嫿褪去了所有的衣物,慢慢的步入了桶中,她不敢想象等待她的是什麼,只能用眼睛去打量衣袖中那截小竹筒,或許它可以救她一時吧,她不禁想到了殘影,如果自己受辱,她該如何面對他呢?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洗著,主人不催,丫鬟的動作也極慢,彷彿洗完了這個澡,就要上斷頭臺一般。
!的一聲,屋門被踹開了,柳正彬一臉煞氣的衝了進來,嚇得雨媚急忙低下了頭。
“哥哥怎麼這麼沒耐心啊,嫿兒就快好了。”
聽到柳嫿軟軟糯糯的聲音,柳正彬因為等待不耐煩而爆發的怒火立即澆滅了,看著浴桶中那個雪白的人兒,眼睛眨也不捨得眨的一步步走過去,對著一旁的雨媚說:“你出去吧,我來幫嫿兒洗。”
那語調竟是格外的輕佻,雨媚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卻遲遲不願動,最後還是聽到了柳嫿的吩咐,才極其不捨的走了出去。
“嫿兒,讓哥哥看看,你可真白嫩,想死哥哥了!”柳正彬一邊說一邊伸手沒入水中,一把抓住了柳嫿胸前滑溜溜的玉乳,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讓他手上一顫,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柳嫿噁心的抖了抖,可看到柳正彬眼中,卻以為是她情動的表現,立即也動情的俯身下去,捉住了柳嫿的粉唇,狠狠的吸了上去。
“唔”,她差點吐了出來,掙扎著推開了他,只見他眼中閃過一絲怒色,說:“怎麼?你還想反抗,我告訴你,肥水不流外人田,柳家的女兒就該給我這個哥哥上的,你乖乖聽話我自然會善待你,別逼著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強忍住想罵人的衝動,柔弱的說:“我們是兄妹,我只是有些害怕,哥哥你別這樣好不好?”
“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