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顫顫巍巍的半跪請罪:“赤鯉不知何罪,請聖使點明!”
“哼!”侯平一揮衣袖,“你膽敢不尊聖命,還要我替你說麼?”
“這,這,”赤鯉直冒冷汗,卻道,“小王忠心耿耿,唯令是從。”
“真是不知悔改!”侯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而後話風一轉:“藍王!赤鯉所犯何罪,你替他說。”
藍鯨心一沉。原本他看二人一唱一和,還莫名其妙。豈料話鋒一轉,就把事情引到自己頭上了,這才知道是被算計了。怪不的胡太師派出的特使前腳剛走,赤焰侯的人也變成特使,跟了過來。一開始他還納悶,現在看是要對付自己。
可自己舉報赤鯉,由胡太師做主,赤焰侯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才對。而且侯平時刻處在胡九的監視之下,也無人向他通風報信。而且應欽也是一副自信滿滿的狀態,怎麼會出錯呢?難道是應欽與赤鯉算計自己,可應欽一臉茫然,分明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難道是胡九與侯平?想到這兒汗如雨下。
“說!”藍鯨正想著,又聽見侯平怒喝。
“赤王,赤王……”藍鯨頭都抬不起了,“他……”
“藍王,小王有何罪過,還請明言。”赤鯉在心中暗笑,面上卻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藍鯨暗歎一聲,只得說道:“小王接到密報,說赤王你私藏太微石。”
“熊心吃了豹子膽!”侯平怒髮衝冠,對著赤鯉說,“你可知道私藏太微石是何罪過!此事已經上報龍庭,我等奉命追回此石。你主動交出來,尚可減輕罪過。否則,我絕不姑息!”
“小王冤枉啊!”赤鯉連忙否認。
“赤王說沒有,應該就沒有,侯兄息怒吧。”胡九忙打圓場,想岔開此事。不然這件事發展下去,不但藍鯨麻煩,自己也跟著丟臉。
“不行!”侯平擺出不依不饒的架勢。轉向赤鯉:“大難臨頭,還敢嘴硬。”又一揮衣袖:“妖兵妖將何在!把玉崑山翻個底朝天,把太微石給我翻出來。讓赤鯉死個明白!”
“是!”
這邊侯平一本正經的罵著赤鯉,那邊胡九聽了面『色』陰沉,一旁藍鯨心裡直哆嗦,忙想脫身之計,打的自然是應欽的主意。
應欽是最緊張的了,其他人縱然面『色』有變,或者心裡哆嗦,但好歹還能控制住自己。他卻已經體如篩糠。他早就按章天龍交代的位置查探過,確實有一塊太微石,怎麼就不見了呢?下意識的就想供出章天龍來,可再一想,這樣自己勾結李群英,走私靈礦的事不就走漏出去了麼?一時心思百轉,卻怎麼也想不出一個主意,只憋得面紅耳赤,急的五內俱焚。
妖兵們從日落開始,搜到第二天又日落,把赤鯉的洞府,還有大妖小妖的住處,以及各個山洞都搜了個遍。
中間侯平命人備了酒席,與胡九暢飲。藍鯨無精打采的陪著,赤鯉待罪之人,在洞府迴避,李存同往。應欽被留在一旁,度日如年。直到妖兵回覆,說玉崑山上下井井有條,赤鯉治兵有方,莫說太微石,連一塊多餘的石子都沒有。
“要不去礦洞裡查查?”應欽脫口而出,他覺得礦洞裡能查出東西。
“大膽!”侯平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東西都震得跳起來。“在礦洞裡搜出太微石,能算赤鯉私藏的嗎?”
應欽被嚇得跪在地上,連稱饒命。
胡九已在一邊傳音埋怨藍鯨,說他做事不牢靠,如今把柄落在人家手裡,胡太師也沒面子,這個場主之位無法再爭了。藍鯨也是心裡發顫,雖然都是妖王,但他可不敢和侯平、胡九相提並論。現在只想撇清關係,對於場主之位,不再抱有念想了。只是痛恨應欽。
侯平見無人發聲,又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起身踢了應欽一腳:“賣主求榮的東西,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