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子軒淡睨了一眼視窗的作案工具——床單。然後拉回視線望向安心,“她什麼時候不見的?”��������������������������
安心顫抖著,“奴婢不知道,奴婢一直都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小姐就不見了。”
“把她拉下去砍了。”南門子軒下令,眼都沒有眨一下。
安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雖然眼前這兩人沒有表明他的身份,但是安心知道,他就是王爺,小姐成親的物件。
有些人註定是王者,身上的氣勢是別人望塵莫及的。
南門子軒一進來,就給別人一股壓迫感,俊美的五官冰凝得卻讓人不敢直視,只是輕輕一句話,就已經讓人覺得,在他的面前撒謊似乎是最弱智的行為。
可是安心還是撒謊了。
不敢直視他的眼,只得垂下頭。
“饒命?”南門子軒緩緩地吐出兩個字,然後側眼看了一下她,“不饒你命的,是你家小姐。”說罷,揮手讓人將她帶了下去。
安心的臉刷的變白,“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一直不敢吭聲的慕容皓見狀,心裡糾結著,直到看手下將安心強拉下去,他才不得不開口向南門子軒求情,“王爺,饒了她吧。”
南門子軒睨視他一眼。
慕容皓硬生接下這探究的一望,“我只是覺得,她……她挺無辜的,何況,若是找回王妃,大概還需要她服侍。”
這藉口聽起來就很彆扭,像南門子軒這樣聰明的人更加是明白的。
好一會,他輕揚嘴角,看著慕容皓,“三弟,我可是第一次聽你為一個女人求情。”
要錢還是要名譽
好一會,他輕揚嘴角,看著慕容皓,“三弟,我可是第一次聽你為一個女人求情。”
慕容皓與南門子軒,於公是王爺與侍衛,於私則是結拜兄弟,此時南門子軒稱他三弟,很顯然,是將此事劃分為私事。
只是……��������������������������
慕容皓嘴角有些抽的望著南門子軒,“大哥,你想太多了。”
喜歡她?拜託,他跟她的接觸加起來都不到一個時辰好不好。
“這倒是,一個婢女,又怎麼配得上我家三弟。”
“……”這是不是有點扯太遠了。
“大哥……”������������������
“把她拉下去,聽候發落。”南門子軒改了命令,望著慕容皓,“只要你把那個女人找回來,那麼她,本王就不追究了。”
慕容皓領命帶人出了客棧去搜尋,轟轟兩聲,天公不作美,此時竟開始下起雨來。
他有些擔憂的望著前方,只是一會,便斂緊神色,“開始搜。”
話說安晨從窗上跳下的時候,還真的是倒黴的又讓舊傷復發了,齜牙咧嘴地咒罵著運氣怎麼這麼背,然後忍痛地拖著受傷的腳開始了逃亡路線。
懷中帶著的銀票足夠她這輩子安枕無憂,不過前提是,沒遇上打劫。
這個念頭才剛晃過呢,眼前的巷子就突地出現黑壓壓一批人。
安晨抬起頭,望著不遠處擋道的眾人,在心底問候了他們的令堂,與他們對視。
“要錢還是要名譽?”打劫的其中一個做出很狠的語氣,朝著安晨吼道。
黑線從安晨的額際冒了出來,這個打劫的常用口號不是,要錢還是要命咩?
“請問兩者有什麼區別?”她好學地發問。
劫匪倒是耐心很好地替她解答,“要錢,那麼我們會把你剝光了,狠狠糟蹋,再然後讓你一絲不掛站在這裡,順便把你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