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我的,死已由不得你。&rdo;令人討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說出的話更是讓人氣結。冉穆麒睜眸怒視,卻愣住了。
但討厭的人不等他&ldo;欣賞&rdo;完美景,就把他壓在了&ldo;地上&rdo;──鋪滿獸皮,異常柔軟的地上。
&ldo;這是唔!&rdo;要問這是哪的唇又被堵上,若之前的吻是熾烈,那現在的吻就是焚燒。忍了許久的邪魔終於等到了可以盡情享用美食的時刻,拋卻所有的顧及,他放任自己的火焰引燃對方。
在這一方世外天地中,奇異的花果懸掛在四周的牆上,冒著熱氣的溫泉水從一旁流過。地上的獸皮有虎皮、豹皮、貂皮、獅皮、狐皮,甚至還有罕見的白虎皮及紅狐皮。但不管這裡有多麼的奇異,冉穆麒都無暇去欣賞。那雙在他身上游移的手,輕易地點燃了他消失許久的熱情。
&ldo;晝……晝……&rdo;從未經歷過的焚燒讓他害怕,禁不住喊出他從未喊過的名字。
黑色的長髮覆蓋在他雪白並不顯的健康的身子上,那人甚至等不及讓他適應,指腹在緊窒的洞口隨意按壓了幾下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扶著堅硬的利器闖了進來。
&ldo;唔!&rdo;疼,冷汗滑下。冉穆麒氣得猛敲晝的肩膀,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吻住他因疼而顫抖的唇,晝這回卻好不心疼地繼續闖入。身下傳來淡淡的血腥氣,晝狠心地一頂到底。
&ldo;啊!&rdo;冉穆麒疼得叫了出來,眼淚流出,剛剛暖和起來的手腳瞬間冰涼。就在他以為身上的人會繼續時,晝卻停下吻他,摸他,舔去他的淚。
&ldo;滾!滾開!&rdo;下身已疼得漸漸麻木的冉穆麒低吼,拍打晝的後背。
&ldo;處子之夜,豈有不疼的道理。&rdo;依舊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冰冷語氣,可晝的話卻讓冉穆麒停下了拍打。
&ldo;第二次應該就不會這麼痛了。&rdo;舔去那越來越多的淚水,晝動了起來。身下的人又忍不住疼得叫了出來,血水滴在白色的老虎皮上,格外醒目。
&ldo;很疼……&rdo;冉穆麒失魂地低喃。這人說什麼……處子之夜……處子……他,他早已不是,無論是哪裡。
&ldo;新婚之夜,你又在想誰?&rdo;銀色的眸子泛著寒光,就像善妒的丈夫得知妻子的心裡還想著別人,醋火躥升。
&ldo;晝……&rdo;冉穆麒卻管不住自己的淚水,&ldo;我不是,不是處……&rdo;似乎沒有聽到&ldo;新婚之夜&rdo;。
&ldo;不是?&rdo;冷冷的笑,截斷這人的話,晝稍一動作,馬上聽到一人的痛呼。
&ldo;你是不是,我說了算。&rdo;霸道地吻住已經紅腫的唇,不顧身下人的疼痛,晝動了起來。
眼角滑下的淚不知是疼,還是什麼,冉穆麒一直在哭。不懂&ldo;憐香惜玉&rdo;的人在他身上啃咬,留下一個個&ldo;傷口&rdo;,利器在受傷的地方毫不留情地進出,猶如一隻不知節制的邪魔,聞到血的氣味就更加地興奮。
第一次,他被騙著喝下了春藥,任那個所謂父皇的人予取予求,逼他在失神之時說出那些y亂不堪的話。第二次,第三次……不願意看到他的反抗,每一次,他都被騙著或逼著喝下催情藥,不管是父皇,還是冉穆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