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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親王的胸腔內骨肉挖去不少,動彈不當,哪怕起臥間力道稍有不均,都會崩血而亡。清兒由我指點,自是知道如何拿捏力道。”
寧墨頓了頓,問道:“那葉兒姑娘可有這本事?”
葉兒愕然,她平時就連針尖刺了手指,流一滴血,都得哭上半天,下人們從屋裡捧出的血帶,早晃昏了她的頭。
再說她從小到大嬌生慣養,從來都是一群下人服侍著,幾時服侍過別人。
現在說什麼留下來服侍睿親王,不過是用這個藉口,與他親近,令他迷上自己。
至於服侍什麼的,自然是下人的事。
冷不丁被寧墨一問,竟答不上來,“我……”
長寧當然也沒指望葉兒能象下人一樣服侍不凡,只需吩咐葉兒不要胡亂碰不凡就是,能有多大的事?
不以為然,“這與你有何關係?”
寧墨冷道:“如果誰引得他血崩而亡,反倒壞了我的名聲,不如就此打住。”
“你既然教得清兒,再教教葉兒便是。”長寧眼角掛著白磨石臺階上鮮紅的血滴,心都在顫。
葉兒要讓不凡對她著迷,免不得要yin*於他。
男女一塊,摟摟抱抱地,又哪裡知道輕重。
但如果葉兒知道方法,倒可以避免。
寧墨冷笑,不再言語,繼續前行。
長寧才醒起,自己哪來這麼大的面子,使喚沙華傳授他人,急道:“我叫清兒教她便是。”
寧墨停下,斜瞥,眸光如冰刃刮來。
長寧下意識得驚退一步,寧墨才轉開眼去,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你不防試試。”目光輕慢傲然。
說完,再不停留,向門口而去。
長寧再攔,只見眼前金光閃過,暗叫不好,知道在他面前,根本無法避讓,乾脆站著不動,金光在肩頭一閃而逝,肩膀上錦衣已經被層層割破,最裡面的褥衣卻絲毫不損,知他是手下留情,哪裡還敢再攔。
自長寧執掌軍權以來,哪有人敢這麼對她,不管她下意識地再怎麼不願與寧墨翻臉,這時也是勃然大怒。
不敢拿寧墨怎麼,難道還使喚不了一個小廝?
衝回臺階下,恰好見清兒從屋裡出來,返身帶門。
不敢驚吵了不凡,強壓怒火,喚了清兒過來,令他將寧墨所教,如何服侍不凡的方法傳授葉兒。
清兒神色不變,“奴才不敢。”
“什麼?”長寧才在寧墨那裡碰了一鼻子灰,正在氣頭,一個小小奴才也敢違逆她,氣得渾身發顫,“不敢?”
“你確定?”無憂抬抬眼皮。
惜了了紅著臉點頭。
“都說孩子是女人的全部,女人生了孩子,心裡只有孩子,老公都不重要了。”無憂隨口而答。
惜了了臉色一變,“那不生了。”
“為什麼?”
“你有了孩子,就不稀罕我了。”惜了了納悶。
“就是嘛,生什麼孩子,怪麻煩的。”無憂抬眼起來,正得意解決了個難題,看著惜了了那張粉妝玉琢般的小臉,飛快地又看向那些紅包,眼睛一亮。
突然將惜了了抱住,“我給你生個孩子,你幫我把這些解決了。”反正惜了了早晚要嫁,提前洞房而已。
惜了了嚇得粉臉刷白,將她猛地推開,“不要。”
無憂又去撲他,“你剛才不是想生嗎?”
“不要。”惜了了連滾帶爬地躲開,他才不要給她生了孩子,然後她眼裡只有孩子,再沒有他。
“乖啦,聽話,就生一個。”無憂拖住他的腳,兩眼放光,抹著口水,這可是小財神,他一高興,那些該死